“拿我们赌?”乔星宇歪着脑袋。
“兄弟,赌马你总听说过吧?”余秋荃将擦完嘴的餐巾恶狠狠摔在桌子上,本来以为碰上了航空管理局的中高层人物,现在看来,也许就只是个书呆子。
“嗯,你是说,其实就是别人在赌我们谁能最先破案?”乔星宇觉得自己需要适时开个窍来向面前的神经病表示自己的诚意。
“bullseye!”余秋荃眼里有了笑意,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并不适合与面前乖乖仔交谈,况且面前这个乖乖仔还笨得让人抓狂,还不能打,只能以理服人。
“也就是说即使我们赢了也不会有奖赏,我们甚至走不出梦境,还会被投入下一次竞赛。”
“一直不停在梦里竞争,直到意识消散为止,就像从前的那些牲畜一样。”余秋荃咬牙切齿,像是要把坑他来这里的人撕咬成碎片。
余秋荃渲染了半天那些被困在梦里的人有多么多么可怜,可怕;可惜,乔星宇没什么表情来配合他,毕竟在他眼里,对面只是个可怜的需要别人配合的神经病人。
“你试过在路边随便抓一个人来问问题吗?”努力渲染无果,余秋荃决定换个方向。
“…”路人走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刁难路人。
“问题超过十个或者是刁钻古怪的问题,都会以“你是变态吧。””的训斥结束。”余秋荃眉飞色舞。
是挺变态的,乔星宇摸摸脖子。
“不信我现在就试给你看。”说完就要拽乔星宇的胳膊往大街上拖。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妈妈,我不想和傻子玩。
可惜自己只能配合神经病人。
但乔星宇没想到的是,余秋荃拿出一摞大学里的调查问卷,充分发挥自己的雅痞优势和落日余晖的打光效果,成功拉住了一批从小学萝莉到中年美妇的女性。
无一例外,所有人都是笑呵呵地填完前十题,填到十一题就会将问卷拍向余秋荃的脸大吼一声“变态!”
最后还是一个小萝莉哭着跑向她那高大魁梧的父亲,看着人家家长那副抡起跑车就要砸过来同归于尽的气势,乔星宇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一把抄起余秋荃就马力全开地跑。
“你,给我看看拟定的第十一题是什么个稀奇古怪玩意儿!”跑到身后终于没了叫骂声,乔星宇决定自己不能再犯把自己身家性命交付他人的错误,要自己去查验一下问卷。
“你以为我那么傻,每份问卷的十一题都是不一样的,二十多道题轮着当第十一题。”余秋荃得意洋洋将手中的问卷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