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外响起了砸门声。
这只是长期任务导致的无数症状中的一个罢了。
也许打开门,那个人就像从前那样站在门口。
你听,哐哐砸门声。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酒裕安擦干眼中的泪水。
面色又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肃穆。
他坐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打开舱门,对门外身穿作业服的工作人员敬了个标准的航空礼。
与连接的上级终端汇报了自己经历的情况。
现在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手指上带着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