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李秋水的巴掌带着寒风落到小五的背上,门口熙熙攘攘吸引了她的目光。
李秋水听到影壁外传来的清越的笑声,突然表情扭曲了一下,小五以为她要发作,也翻身入栏杆,正欲携她之手,共促膝长谈,做下一步解释。
李秋水竖起一根手指按在他要张开的嘴唇上。
她现在恼火极了,之前摔伤的骨头皮肉现在记仇似的都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好呀!这个季秋语不仅长得娘们兮兮的,连做事也像个贼精的!老娘还没有去他爹那告他的状,好家伙,先跟自己老妈打了小报告。
但怒火也就是一瞬间,当她看到进来的季秋语,瞬间乐了,这家伙看来是已经到紧急医务馆报道过了的,大板子小板子夹了个遍,石膏纱布也都在身上涂的涂,缠的缠。就是他不说什么,也是有人知道他受了天大的委屈的。
李秋水在心中咂摸,不应当啊,自己当时溜他的时候只是基本操作,驾驶稍微熟练一些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幅人间惨剧的
最多就是晃荡几下,机体需要检修而已,况且他们开的机体性能比自己的迷你观赏机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伤成这样是认真的吗?
说笑的一行人绕开门前的雕花石屏,自然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悠哉游哉半倚在温暖地板上的李秋水。
见他们还领着一个怪清秀的女孩子,还提着一个小旅行箱;以及季秋语脱口而出的无脑发言“你没死?!”
综上,可以简单判断,季秋语根据自己的驾驶经验,和充分的自行以及报纸上的报道,觉得自己是必死无疑了,就汇报了林瑜淑,皆大欢喜,自己这根肉中刺终于随风而逝,自己把自己浪没了。
面前这位,就是来入住这本来是要空的院落吧。
现在他们的表情就像本来看见了一件宝石,拿起时发现宝石下盘挤了无数蝎子与蛇的样子。
有些尴尬,亦有些厌恶。
早些年,因为自己一直是父亲在带,哥哥是母亲带,外祖父和母亲的哥哥在驾驶前往外星系时下落不明。都要回各自的领地,渐渐人们觉得秋水与林瑜淑并不亲善。甚至开始怀疑李秋水是否是林的孩子,其实当事的没谁关心这件事,因为两人对彼此的态度根本就不会影响到对方半分。因为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面,对方只是一个遥远的名字而已,甚至在平日都不会被叫起。
直到一个父亲的政敌,通过不懈的努力,得到了一些细胞组织,并威胁父亲;父亲很坦然,测,可以,但要去正规的中立机构。而且完全没有必要用那么像阴谋一样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