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她们还不了解牵红绳的过程。
所谓的牵红绳,就是用嘴帮客人和其伴侣的小指上系一段红色丝绦。
过程当然是给营造出庄重而肃穆的气氛,那两个男子也不时拨弄下乐器,用悠长的口气说些喜气洋洋的话。
年轻的女人们有一些心动。
可爱的孩子真像画里送来福音的天使。
没有看见的是,那些孩子“不经意”地舔舐过手指后,她们的“那位”沉沉的眸色。
凌思齐笑着去捏她的脸,“怎么,你也想试试吗?”
李秋水手起掌落,拍下他的爪子,巴在后面的坐垫靠背上对门口的两个男人喊,“这两个姐姐怪好看的,报一下你们老大的名号,我改日上门拜访……”
“哪里来的奶孩子,去去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门口的男人胡乱地挥手,像是要赶走苍蝇,但随即他看见了孩子手臂上带着的一双黄澄澄亮闪闪嵌着多宝的臂钏,眼珠子骨碌一转,“要也可以,小姐你手上那一双臂钏就刚好值这个价。”
凌思齐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嗤笑声。
李秋水的手指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敲着桌面,她摘下臂钏扔了过去“好呀,接着。”又指了指那一对双胞胎“你们,过来。”
那一对双胞胎乖乖巧巧地小碎步轻移,两个人就像飘过来的一样。
“会唱小曲儿吗?”一见美人,李秋水就不由斜倚到一边,吊儿郎当起来。
双胞胎对望一眼,低声唱着:
“dang,dang,dang”
“father’s song.”
“put your knee in muddy grand.”
“teach your sweet to be strong, then there’s no one knocks her down.”
“ah~ah~ah~ah~”
……
曲调一波三折,低沉诡谲配上清亮的童音,听得李秋水鸡皮疙瘩翻着跟头往外冒。
胃里一阵一阵地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