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吗?
【七月】:[不担他。]
【朔风不解意】:[白翘吗?]
【七月】:[不担话痨。]
【朔风不解意】:[林思衍?]
【七月】:[只担朔月。]
【朔风不解意】:[一样一样,姐妹,在我这儿,朔月也是我的onepick。]
想见朔月了。
念头一起,望圆抬脚就往1514去。
在房门外站了有段时间了,知道房里的水声小了,思念到达顶峰,望圆才开门进去。
朔月看到望圆,先一愣,然后,什么都没有说,错开朔月往旁边去。
“我们好好谈谈。”望圆看着朔月道。
朔月:“不谈。”
望圆:“不谈正事就谈恋爱。”
朔月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遍望圆,丧失豆徳,道:“你神经病吧你。”
望圆偏头,若无其事地环臂挑眉。
他思考一个很诡异的点,这会儿,朔月没有夹子音。但也很有趣。
“你还是不是爱豆。”朔月越想越气,拎起床上的枕头,朝望圆扔去。
望圆接住枕头,把他放在近处:“朔月。”
朔月看他。
“你觉得罗青怎么样?”
朔月觉得望圆越发地莫名其妙起来了。
“我怎么样?”望圆硬是挤到朔月面前,微弯腰,单手撑着床,以一种威严的姿势,由高往下望着朔月,“你说实话。”
朔月沉默了。
很久,他想到一桩事,朝望圆问:“昨晚我设的闹钟你是不是给我关了。”
“就关。”望圆很不讲理,又很执着知道答案,搂着朔月的腰,“你快说。”
许久,朔月淡淡道:“没什么不一样。”
望圆皱眉问:“感情呢?”他觉得朔月不答应同自己出道,问题出在罗青这儿。想到了什么,望圆压低身子,补充道:“抛开你那套所谓的豆德。”
“我先是爱豆,后才是普通人。所以、抛不开。”朔月一顿,其实他已经犯了爱豆不该犯的错误,他没办法弥补那个洞,所以,此时能做的只是及时止损,不让那个洞越破越大。
但见望圆脸上狐疑之余还有更多的痛苦,似只是为了验证一个答案,良久,他思索过后,回道,“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我对他就是什么态度。”
罗青领着朔月熟悉练习生的身份,朔月领着望圆熟悉练习生的身份。归根到底都是哥哥对弟弟的感情。
突然,望圆的情绪仿佛不可控到一个极点。
“啪”的一声。
他把朔月往床中央推,朔月摔在了被褥上,软软的被褥上陷下不浅的弧度。
“你对他什么感情,取决于我对你什么感情,是不是这个意思。”望圆的声音里带着声嘶低郦,“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吗?”
朔月皱眉,把人往外推:“望圆,你别发疯。”
“你说!什么感情!你知道的!”
朔月:“孺慕之情。”
朔月:“这不是什么大问题的,我对大哥也是这样的。”
望圆:“你也想操|罗青?”
“不要把任何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朔月瞪大眼,若非亲耳听见,他是不信望圆能说出这种话的。
“我哪样?我龌龊!”望圆眼底发红:“是啊,我龌龊,我想操|你,每一天每一天,想得要疯。你说这是孺慕之情,那为什么他们不会,就我。就我这样。谁的孺慕之情会是这样!!!”
白翘不会,陆音允不会。他们都不会,只有望圆生出这样的心思。
朔月扒拉着望圆的手臂,试图挣脱开来,但是望圆就像是彻底疯了,根本推不开,也听不进去一点儿话。
朔月干脆用那双干净如湖水的双眸盯着望圆看。
窗外的月亮清冷,光影照进来,披在朔月身上,显得朔月圣洁,也显得自己龌龊。
望圆觉得他根本忍受不了朔月这样直接的目光,他干脆不看,直接吻了上去。
“望圆,不可以的。”
“就可以。”
又幼稚又霸道的对话,叫两人的心理防线一崩再崩。
他边吻边忍不了心里的渴望,朔月的红色运动服直接推到胸口,在几秒钟的挣扎后,彻底消失不见。
“你真是夹子。”望圆在月色下,早已把朔月翻过来,他看得彻底。
“滚开!”朔月没听懂,就是觉得有些东西再也遮不住了,那些本该体面的东西彻底不再体面。
“别夹,放松。”望圆的眼睛还是红的。
上回酒店,是因为知道上辈子私生在酒店干了什么恶心事,所以才乘人之危。
但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直接把事情弄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