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点儿,别让朔月听到。”
“没事的。朔月在那屋。”这是白翘的声音,“这都是什么炸裂言论,都说墙倒什么猢狲散的,”他被气得稀里糊涂的,继续补充道,“朔月这还没干什么坏事呢,就被冤枉成这样……还说什么被望圆上了……真的是一群神经病。”
房间内,朔月听见越发逼近的步伐,心上冷了半截。
“朔月内核强,应该没事的。”
“内核强也不是被拿来这么玩的,这怎么能受得了啊。以前就天天被骂,大事小事都往朔月身上揽,现在连这种谣都造起来了……节目组也真是的……”
突然,白翘的声音止住了。他瞪大眼,入目,是朔月无助的眼神。
“朔月,你。”白翘推门的手抚在门上。朔月还没开始无措,他先无措上了。
“我过来休息会儿。”
朔月是打算独自呆会儿。但是现在呆不住了。
他不知道怎么的,拔腿往外走。
白翘和另一个老爱豆站在门口,互看了一眼,然后进门,傻愣愣地站在偌大的舞蹈教室里。
“都怪你。”白翘努了努嘴,“是你非要看那些奇怪的娱乐新闻,都不知道是哪些傻瓜些的,没头没尾的。”
另一个长相姣好的爱豆也不服:“我说不看,你非要看,说什么要抱不平。”
白翘:“我就是抱不平啊。他们还说什么望圆把朔月给|操了,望圆|操谁也不会|操|朔月的啊。”
白翘越说越激动,他还有点记性,体面地把声音往下压,但还是被屋外头的那帮人给听去了。
舞蹈教室外,乌泱泱地站了一群人,望圆在,陆音允在,慕容袭嘉探着个脑袋也在张望。同时陶哥在,连猴哥也在。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都在看着白翘。
白翘的嘴张得老大,都能吞下鸡蛋来了。
他内心开始慌了,但是最慌张的还是——怕朔月。他怕朔月就在人群里。
祈祷中!
他的目光随着心里的祈祷声一路跟随,在看到朔月的那一刻,合手的双手彻底撑不住了。
他没脸见人了。
朔月也是。
猴哥教训道:“都在闹什么!”
“我就是见不得他们瞎讲。”一步、两步、三步、白翘拨开人群,很坚定地去握朔月的手,他拉着朔月,把朔月从人群后拉到人群前,“没发生在朔月身上的事就不要安给他。节目组做不公道的事情,也不知道管管。”
朔月拍了拍白翘发抖的手,下意识地安抚。
白翘给他使了个眼色,突然就想哭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朔月,你不要拍我,我拍你,你不要拍我。”
他说着,转头,把脸埋在朔月的肩上,就像是犯错事求安慰的小孩。
“好好好。”朔月单手攥成个小拳头,唇角还带着熟练的笑容,此时,有点僵硬的脸色也缓了缓,“没事的。”他攥成的小拳头在白翘的背上敲了敲。
没有拍、是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