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宝宝？在肚子里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是宝宝吗？真的是吗？”

“对啊，生出来是个怪物怎么办？”

“好吵啊。”余芥说，“不过等会应该没人说的出话了。”

“唔，”林芷哼哼了一声，“脚底下好像有点湿湿的，踩到水了？”

“怎么可能啊，”张渝泉说，“真踩到水怎么可能现在才感觉到。”

“那是什么？”林芷脸上有些慌了，她把脚抬起来，底下出现了一个血鞋印。

“哪里来的？”林芷在地上蹭了蹭鞋，“我绝对没有踩到血。”

“不太对了，”余芥看着地上白色瓷砖的缝隙，“这不是你踩到的，是这个瓷砖在渗血。”

“啊？”林芷眼睛瞪大了，“这，这不对吧？”

余芥把三个人的桌子拼在一起，然后把椅子都放上去，“我之前在澡堂也被血淹过一次，差点淹死了。”

“噫，”张渝泉爬上椅子坐好，“那现在呢？我们也会被淹吗？”

“不知道，我那次遇见鳄鱼了。”

血上涨的很快，很快她们就只能站在椅子上了。

“真是要完蛋了，”林芷说，“我不想泡在血里。”

“现在必须这样了。”余芥感觉自己都要在血里泡习惯了，“要活下去就这样。”

她们飘在浓稠的血浆上，只能露出一颗脑袋，像红油火锅上漂浮着的丸子。

淀粉做的，没肉，味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