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楠飞看了看门牌上写的，包子，豆浆，油条，粥。

“老板，我要两个馒头和一杯豆浆。”郜楠飞拿出了手机，愣了愣，他想起了自己刚刚没要到沈沉舟的联系方式。

不过郜楠飞又想到，等会自己还要回去，那时候再要也不迟。

郜楠飞想过后，微信付了款，就等着，身子由于坐的时间太长，郜楠飞便就左右轻轻的晃着，掂了掂脚，感觉舒服了点，郜楠飞叹出一口气，还可以看到那如丝烟的热气，海边的早晨很冷，郜楠飞把手揣进了衣服口袋里，指尖碰到了沈沉舟给他的钥匙。

“老板？”郜楠飞试探着的叫了叫。

老板没回，看了他一眼，郜楠飞知道自己可以接着开口，不算打扰。

“老板，海边那家……”郜楠飞指了指沈沉舟的房子，老板伸出头来看去。“是画家的房子，怎么了？”

“你知道？”郜楠飞惊喜的笑了起来，笑的很让人看不出来。“那你能和我说说有关他的事吗？”

老板看过郜楠飞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怎么？喜欢他的画，有好多来打听的人，都是喜欢他的画的。”老板脸色莫名的自豪。

郜楠飞的脸略微的泛红。“我喜欢他……的人。”郜楠飞从不去避讳什么说得说不得，他只是想说自己的心。

老板一听来劲了，像有一肚子的八卦。“呦，那你可要排排队了，喜欢他的人很多，不过画家身边的人换得快，你倒也可以去争取一下。”

“换得快？”郜楠飞一听，脸上的笑顿时有些失了色。

老板接着说：“对啊，我时常可以看他领着不同人的，就在你前的这边海滩，在约会。”老板给郜楠飞指了指。

郜楠飞回头看过一眼，那是他和沈沉舟初次相遇的地方，郜楠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突然间有了些酸痛感。

“会很多？”

“你不知道吗？画家他有一次新作品就会谈一个新客户，是真的谈，会带回家的那种。”老板打包好，把郜楠飞要的东西递给了他。

郜楠飞没有接，像是傻住了。

老板又把东西往郜楠飞的面前提近了，要塞给他时……

郜楠飞头也不回的逃跑了。

老板看着郜楠飞狼狈的背影，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

到了下午，沈沉舟醒了，一种孤独感将沈沉舟深深的席卷，沈沉舟拉起了被子，将自己包裹。“郜楠飞？郜楠飞？”

沈沉舟一遍遍的喊着，没人回应。

沈沉舟的身体在发抖，他把被子拿起捂住了头，过了好久。

像是又睡过去，或者是明白自己又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