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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这时候,沈沉舟和寒觞已经送走了肴偌。
两人漫步在街道上,爬满藤蔓的墙壁,延生长在路的前方。
“我先送你回家?”风吹来了,沈沉舟见寒觞握紧了拳头,外套再暖,抵不过冷风悄然。
寒觞摇了摇头,发丝僵硬在了肩上,像是淋过雨般,是在心头。
“我等一下还有演出。”
寒觞从小就是天生的舞蹈家,是旋转舞动在玻璃碎片上长大的公主,等裙边也染上了红,就是寒觞的成年礼。
后来,寒觞的每次起舞,漫天洒落的也是红,可红色的钱再捡不起舞蹈家的梦。
“你不是还有伤?”沈沉舟惊讶寒蝤这次怎么不遮掩了他的残暴。
“化了妆……就不明显了。”寒觞被操纵的人生,寒蝤越发得心应手的将其摧残。
沈沉舟停了下来,怀伤的看着寒觞。“我们逃吧。”
“那郜楠飞呢?”这次拒绝的理由,来到了沈沉舟的身上,往常寒觞都说是她不便,还有事要处理。
沈沉舟开玩笑的说:“我们总是被牵绊。”
沈沉舟这句话不是在怪责郜楠飞,而是就算没有郜楠飞,他们也逃不掉,而这,也不过是一种自嘲的说法。
“逃不掉”,不是因为迈不开,是深陷了沼泽,没有迈开的余地,要是能求得不要太落入的绝望,就该是万般的谢天谢地。
寒觞似无奈似妥协的呼出一口气,看着热气飘散在空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还是……想不通。”
想不通的缘由是路不通,因为心灵从来不是自残的源头,没有人会犟轴的不肯想开,有的只是,想着要怎样好好活下去的自我欺骗。
“好了,等你回家了,和你朋友好好诉诉苦。”沈沉舟话锋一转,幽默的让人不知该哭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