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闹市,叫卖声,吆喝声,人声鼎沸。阎惜推开窗,下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徒儿,带为师来这里歇下做什么?师尊我还走得动”
“我知道,可我走不动了。师尊你只需要出一张嘴,可我却要卖力。师尊还是要把伤治好,听说这里有一位女医,医术备受人称赞”
“嗯,嗯,徒儿说得对,这段时日辛苦徒儿了。徒儿,你过来看这个”
“师尊”阎惜语带薄怒。
“嗯,生气了,这才是一个女娃儿该有的情绪”左祁尔从衣前拿出一块黑色令牌放到桌上,阎惜眼中惊诧,心上一阵抽痛。
“黑木令”
令牌边缘刻着飞禽的图纹。“这是我杀的祸风岛一人身上掉下来的,阿修罗的来信提到了这件事”
“你要有心理准备”左祈尔道。
“世上已无辅薇,我只是阎惜”
左祁尔道:你明白就好。
左祁尔手突然攀上了阎惜的肩,阎惜眼中震惊,只感一股源源不断的内力灌入体内,左祁尔左手指点在她的眉心。
阎惜倒在他身上,左祁尔将她横抱起放到床上。“噬心盅,果然厉害”左祁尔暗道。
柳月江亭
“嗯~,要下雨了”左祁尔抬头看天,走进一家伞铺买了一把伞。细雨蒙蒙,一处江边柳条光秃,水满河堤。
一座八角亭,牌匾上写着柳月江亭,一人对景抚琴。
’对雨惆怅,悉数心事多少桩,两岸花愁惨。恹恹,三分春心七色秋,眉为君锁。秋萧索,泪婆娑,相思无尽泪有尽’
秋雨携风飘飞,左祁尔停在雨中。
“你就打算一直站在那里?”
“姑娘未有邀请,不敢打扰”
“这亭子并不是我一人的”左祁尔收起伞,移入亭中。
“嗯~真是一张诱人失足的脸”女子的手抚上左祁尔的脸。
“姑娘…请自重”左祁尔拂开她的手,退后了一步。“我叫薛采伶”
“薛姑娘”
“你是来找医女的?”
“薛姑娘知晓医女?”薛采伶伸手覆上左祁尔的唇,封住了他的话。
“叫我阿伶”左祁尔见女子右眼下有颗泪痣,妖艳冶丽,妩媚慵懒。
“雨大了,这段路你替我撑伞吧”
“薛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薛采伶手掩唇、轻笑,每一步、每一神态妖娆无限,语态媚骨。
“你要背我?”
左祁尔替她撑伞,身后的雨绵绵密密,凄凄凉凉。
两人走到一处医馆,左祁尔见匾额上写着‘紫药馆’。
“师祖回来了”幽莲、碧微迎接道。左祁尔进入馆中,见地上栽着百余种草药。
“沏一壶好的香茗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