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像是想起了什么急事,抽身往回赶,一处空地,阎惜被绑在十字架上,浓烟呛鼻,周遭火光灼人。
九幽被后面一掌逼退到一旁,左祁尔踏步走来,手动,火焰熄灭。左祁尔将捆绑阎惜的手的绳索解开,将她横抱起。
“站住,你杀我二弟和儿子,就想这样离开?”
冰钺道。
镇雪楼的人围上。
阎惜半侧头,道:那是他该死。
“当年的事,冰大当家的何不再去查一查”左祁尔道,抱着阎惜径直走过。
阎惜无力道:何必与他多说?
“跟师尊说话,语气要客气。师尊回屋没看到你,可是担心得辗转难眠”
“一秒钟?”
“徒儿,真是冤枉我了”
“要不是你封了我内力,我早结果了他,还有那个无礼的人”
“徒儿,是在怨师尊?”
“没呢,师尊你开心就好”
两人走后,九幽与薛采怜的目光对上,一人走近,在九幽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薛采怜转身离开,九幽道:回魔域。
花园,天上流云游走。左祁尔靠着栏,吹奏着
《野鹤》。
薛采怜走到廊下,道:为什么停下?
“这支箫很特别”
“一位朋友送的”
“嗯。再吹奏一曲吧”
箫声从指尖飞出,左祁尔看着跳舞的薛采怜,突然,左祁尔一把扼住了薛采怜手腕。
“你是谁?”言语逼人。
薛采怜一顿,随即嘴角上扬:被你猜到了,我自以为伪装得很好。
薛采怜拿出一块小木牌,正是那是江边左祁尔送给毕莲的。
“爱慕公子,愿永远追随”
“可我对姑娘并未有感觉”
“不碍事,我喜欢公子就好”
薛采怜娇媚道:我会再来找你。下次我会用我的真面目。
“师尊,薛姑娘离开了”
“嗯”
“我们现在去哪里?”
“月生石不在这里,那很可能…”
“月堡”阎惜道。
“徒儿经历了一场灾难,更聪慧了”
“如此荣幸,我给师尊也买来一具”
“徒儿,你这是在诅咒你师尊啊”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