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山坡,一座四角亭,两个人站在亭下。
“二哥,灾民的安置就劳烦你了”玉琊道。
“你安心,二哥的山庄还能容下”南宫情道。
“三妹,接下来你预备怎么做?”
“我要先回一趟雨梦楼”
南宫情道:嗯,灾民的事你就安心地交给二哥。
古玡王国·王宫
一张兽骨椅榻,上面铺垫着一张老虎皮,狄王正屏气凝神。
侍卫郁达走了进来。
“王”郁达行礼。
狄王缓缓抬起眼,道:说吧。
郁达思量说词,狄王静待他开口。
郁达低下头,语气艰难:已经找到了小殿下,只是……小殿下已经没有气息了。
郁达不安地低着头,狄王乍问噩耗,怒急攻心,一口血喷在了桌上,血染红了宣纸。
“王”郁达上前了一步,最后还是停住脚步,恭敬道:王,保重身体。
“去查出是谁,找不到凶手,你也不必回来了”
“是,郁达领命”
狄王站起身,血从嘴中流出,狄王捂住胸口。
一面墙壁,挂着一张画,画上女子,鱼尾人身。
画下桌上,两旁分别放着鹿角,和大鸟的头骨,中间有一个香炉。
狄王站在画前,深责自己道:是我没照顾好你,现在,连我们儿子也没顾好。
狄王眼中划过伤痛。
古玡王国.凶猊殿
“那小子死了”
折扇敲打着桌,一下一下。
古老的藤蔓爬满苍老的古树,古兽的骸骨搭建的屋宇,上面牵绕着绿箩。狰狞的兽牙做饰品,摆放在屋中。
次扬将折扇收回,敲打另一只手掌心,嘴角微微上扬,道:时机来了。
“倪怀,最近兄长那里怎样?”
“次(亻罗)殿下去了鱼莲篷,然后便赶往裕和边界了”
“这样的时局,还去看那女人”语中说不出的揶揄。
“倪怀,去把人带来,我们去见见父王”
“殿下真的要这样做吗?次(亻罗)殿下对古玡的重要……”
次扬道:那就让这个重要变得不再重要。
倪怀跟在次扬身后,步伐沉重。
“你的脚步可以再轻些?毕竟他不是你的兄长”次扬续道:而我是你的主子,不要破坏我心情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