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沉着脸,不言不语,气氛诡异渗人。
左祁尔、阎惜两人离开潇然林后,彼此就没有说过话。
秋日的肃杀,卷进了剑的杀气。
一人如同鸟,很轻盈地落在了树上。
“五千两,上次那一刀,让鸿雁不想惦记你都难”
“废话多”阎惜反手去握身后的刀。
鸿雁目光落到左祁尔:你要出手?
“你随意;我对别人的闲事不想多管”左祁尔
轻飘飘丢下一句,走到前面确定不会殃及到的地方,一腿屈膝坐下,背靠着树,双手枕头,合上了眼。
“这么不听话的人,你替我教训教训也好”
“嗯?”鸿雁疑惑,刚才那人走过时,他似乎听到了这样一句,很轻的话。
不过这不是值得他注意的事,他很快就把注意力移到了他的目标。
刀剑相交,黄叶纷飞,黑衣人一个接一个落下,杀意铺天盖地,像一张网罩下。
血溅落黄叶,黄叶上横七竖八躺下了黑衣人。
阎惜心中疑惑:为何杀气减少了许多?
阎惜抬头,发现这一片林子已经不是刚才那一片了。
而围着她的人,只是死死地盯住她,并没有与她再战的打算。
“五千两,送你一份礼,你不要太感谢我”
鸿雁的声音回荡在林中,却辨不清声音传来的方位。
阎惜乍见树叶下一双眼睛,整个人汗毛耸立,余光暼到两侧,背脊发凉。
剑从四方而来,阎惜瞳孔放大,只听数声哀呼,人接连落地,一黑衣人和剑倒在了她脚下。
不远处,一团黑色和一团白色落地。
“你……”鸿雁捂住冒血的地方,道:究竟是什么?
随即眼前一晕,往后倒地。
左祁尔拂了拂身上灰尘,向阎惜走去。
两人目光接触,阎惜别扭地别过头。
左祁转身离去。
眼看着那四条腿、全身长满丑陋疙瘩的蟾蜍快要爬到自己的脚边,阎惜脸上的汗水滴滴往下掉,她从小怕这东西,没来由地怕。
“师……”
“师尊”
左祁尔停了下来,剑尖插地,将内力灌入剑,
蟾蜍消失不见。
左祁尔继续向前走,发现阎惜没有跟上。
“如何不走?”
“脚麻了”
“那你站在那里,明日就恢复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