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惜停住脚，看着前面的石壁：没路了。

黑暗中，一条人影出现，手中拿着一根点亮的蜡烛。

右手边亦走出一人。

卞澄道：许久不见了，阎姑娘。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给人一种虔诚的感觉。

卞澄：左祁没和你一起？

阎惜：看来今天要来齐了。也省得我一个一个去找了。

阎惜将刀抽出，刀尖向前，左肩已是一片血红。

狄王踏步走进。狄王：玉琊楼主，我们许久不见了，云天上一别，已有几个月了吧？

狄王手负在身后，语调就像在话家常。

玉琊将蜡烛立好，周遭有了昏黄的光。玉琊转过身，道：狄王还和云天上一样身体健硕，真是大地不幸。

狄王：那一剑没让我毙命，真是遗憾。

阎惜：你们要叙旧，就找一块地。我不喜欢啰嗦，黑木令的得主只有一个，那就是胜利者。我们各自挑一个吧。

阎惜轻抬刀，刀指向卞澄：出手吧。让我看看你当年是怎么屠杀他们的。

卞澄眼中一震，眼里有犹豫、有惭愧。阎惜的刀已近身边，卞澄只退不攻。

阎惜：不出刀？

卞澄：阎惜，当年的事我万分抱歉，但若你愿意给一次机会，我愿为我的罪过偿还。

阎惜：好啊。

阎惜蓦地停了：我送你去地狱，你向他们忏悔。

阎惜：怎么这个机会你不愿意？

卞澄一声叹息：对不住了，阎惜。

狄王：楼主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