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扬:等你安全了,然后我再也抓不到你。
次扬手动,贪奴只觉得身上每根骨头都要裂开,痛得呼吸都喘不上。
贪奴:杀了我。
贪奴:杀了我。
次扬:人要珍惜生命,我怎么能杀了你?
贪奴:在…在我的…腹部。
倪怀割开他的腹部,取出一块铁片。
次扬手放到嘴上,打了个哈欠:困了。
古玡外的金悦溪客栈,次(亻罗)两人在柜台要了两间房,跟着小二哥上楼。
阎惜走到柜台,把一锭银子放到柜面:掌柜,还有房吗?
掌柜:有。我带你上去。
阎惜:嗯。
阎惜到了房中,又向掌柜的要了一碗米饭,一样小菜。
阎惜把包袱打开,数了数盘缠。
家里面还有个病人,以后用钱的地方很多,得省着点。
阎惜数着碎银,突然停住:这像什么呢?想了半天。
阎惜:对,像过日子。
这是一条不归路,可这条不归路上有人等她回家。
阎惜紧着盘缠,心里面却是欢喜的。
把盘缠装好,阎惜又想:要是他在身边就好了。应该带上他的。
云镜
左祁尔坐在廊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左祁尔想着人,想着想着就想下云镜去找人。
找着人,就再不分开。
古玡王国.花园
古玡王国,死气沉沉。
次(亻罗)和仆戈打晕守兵,换上衣服,混进了王国。
仆戈:左相被关在水牢。
次(亻罗):去水牢。
水到腰,郁醍被绑在水车上,水车缓慢转动。
次(亻罗):左相。
仆戈刀割断手里人的喉咙。
郁醍讶道:次殿下。
水里有让人慢慢丧失武功的丧功粉,次(亻罗)剑出,一块整的石地板搭了桥。
两人带着郁醍出水牢,在花园次扬正站在他们出口的路上。
次扬优雅摇着手里的扇子。
次扬:长兄。
次(亻罗):带左相走,他留给我。
仆戈:殿下小心,我们在外面等你。
次(亻罗)点头:嗯。
次扬见人走,也没有喊人追。
目光仍落在次(亻罗)身上。
次扬:长兄。
次(亻罗):我还是你长兄?
次扬:是。
次扬:当然。次扬又肯定道。
次扬:快入秋了,长兄怎么还是穿这么少?
次扬解下披风,次(亻罗)拦住他欲跟自己披上的手。
次(亻罗):次扬,你究竟想做什么?
次扬收回手,又替自己系上。
次扬:长兄,这么久不见,你就只有这一句话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