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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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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艰难困苦的年底过去啦,从今天开始,本文隔日更,依然是八点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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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人佛系,也知道自己水平有限,还是一个在努力进步的作者。所以对于所有评论不管是0分还是负分都可以坦然接受,但是不该背的锅不背,对于近期某些相约来打负分给我扣上吹捧男同、不尊重女性帽子的,我恕难接受。

该解释的在相关负评下我也解释过,这里不再赘述。作为一个30+的单身职业女性,我对每一位自立自强、保持独立思考的女性都充满敬意,或许受耽美文限制,对一些女性的刻画刻板不出彩,但我也在尽力去塑造我所欣赏的女性形象,待他年里的柔仪郡主、太甲和雪恨里的女榜眼女官马不疑(在这本的番外里进行了政治改革,设置了女学女举和女官)、承平遗事里的赫连小姐等,或许我文笔稚嫩、由于工作忙乱雕琢得粗糙,但如果说我对女性怀有恶意,“用女性的血浇灌男同的爱情”,这么极端的指摘,我自认罪不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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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本文相关的:为什么朱厚炜放任刘瑾做大:因为刘瑾起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是个孩子且自身难保,此外朱厚照有个偏听偏信的毛病,他宠谁,就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只听那人的。而且大小官吏上书的渠道几乎都被这些权宦把控,就算上书也未必能到皇帝手里,所以朱厚炜也不能公然劝谏。

嬖就是当做娈童,钱宁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是太监,一种说是太监的娈童,我选取了后者,即不是太监有亲生儿子但是却做过很多人的娈宠的说法,有些史书记载包括朱厚照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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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希望大家新的一年平安喜乐,自由顺意,皆得所愿,最关键的是身体健康!

先前朱厚照也曾安插了几个锦衣卫在他身旁,其中既无身世显贵的纨绔,亦无武功绝群的精英,不过是几个庸庸碌碌的公差领着俸禄过日子。故而不管他们真正领到的差事是监视还是保护,都只能说完成得差强人意。

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胡节的家小安顿好,朱厚炜略一思索便将那几个锦衣卫唤来,客客气气地让小内侍为他们奉上茶水,“蒯校尉,寡人听闻很快将有锦衣卫前来衡州,不知诸位可曾听闻消息?”

蒯校尉这几年在王府过得颇为舒心,自然无有不答,“听一位小旗兄弟说了,来的似乎是钱宁钱千户。”

这又是个史书上读过的名字,仿佛也是刘瑾的爪牙。

“此人绝非善类。”蒯校尉身后有一低阶锦衣卫忽然开口,“据属下所知,钱宁从小被太监钱能收养,听闻关系亲近异常,可用‘嬖之’形容。”

朱厚炜眉头一动,却见其余几个锦衣卫不甚通文墨,听了这话并无特殊反应,“是么?”

“元年时,他依附刘太监,又被刘太监引见给当今,已被赐了国姓,还被圣上收为义子。他和刘太监等人一同撺掇圣上微服私访,设立豹房,竟还和圣上同榻而眠,可谓毫无规矩。”

蒯校尉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赶紧轻咳一声,“牟百户,如今你也不是南镇抚司管事了,还是慎言为好。”

朱厚炜笑笑,“行了,锦衣卫便让巡抚他们应付,咱们关着门过日子,只要咱们忠君爱国、问心无愧,任谁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

朱厚炜却长了个心眼,那个牟百户虽两鬓风霜,可看着也不过不惑之年,为何如今还是个百户?一打听才知原来这牟百户本名牟斌,因贤宦怀恩推举,在孝宗年间一路被擢拔,官居镇抚司事指挥佥事,其人仁厚刚正,在李东阳弹劾张氏兄弟而被下诏狱时多加维护照顾。而去年因不肯“多加关照”刘瑾构陷入狱的犯人,被降职为百户,原先的安排是贬至沔阳卫,最后也不知是谁将他安置进了蔚王府。

亲王府不仅俸禄优厚,差事清闲,众所周知蔚王亦是张氏的苦主,为人也颇为耿直,在沔阳卫生死莫测,可在蔚王府却可太平度日。

是谁如此为他考虑周到,又别有用意?

朱厚炜对此自有猜测,可也从未真正挑明,只是明里暗里对牟斌多了不少照顾,又在钱宁将至之时,将牟斌派出,免得两人碰上,以牟斌的忠直再开罪小人。

“殿下不担心么?”钱宁抵衡州前一日,值夜的丘聚忧心忡忡。

朱厚炜看着他放下厚厚的帷幔,“倘若他当真和皇兄亲近到同榻而眠的地步,他就该知晓皇兄如何待我,你看就算是刘瑾,也未敢当真对我不利。”

“虽说是疏不间亲,可到底殿下离京日久且相隔千里,若是太后娘娘再在殿下跟前说些什么……”

朱厚炜看着绣着金龙的床幔,忽而想起朱厚照也不过二十出头,放在现代还只是个耳根子挺软的大学生,能有多少坚定不移的主见?

“你说的有理。”

钱宁入衡州城后,不知是对朱厚炜有所忌惮,还是想做个一心为公的样子,并未骚扰王府,认认真真在衡州各县巡察,当然期间吃拿索要不尽其数,听闻巡抚的家底几乎都被掏空一半。

朱厚炜这些年一直都在招募工匠,所做一事其实也颇为简单,便是复原古书上的各类器械,从农具、纺织器具再到水利灌溉,幸亏这片土地从来不缺少勤劳勇敢的人民,很多器具朱厚炜只是提供个图样和物理原理,工匠们就能仿制个七七八八,有些甚至还能青出于蓝。

这日,朱厚炜依旧在城西和工匠们一起捣鼓那个高转筒车,如今这筒车已能做到自如汲水而昼夜不歇,只是如何运用风力,还需要进一步斟酌。

朱厚炜正蹲在地上给他们画后世风力发电的风车,以古代的技术条件自然无法将齿轮等物打造出来,也无法用钢铁取代木头,从而延长使用寿命,于是他想到后世的帆船,便请人从南京寻了造船的布帆,试了好几次,才慢慢有了如今的雏形。

有一个工匠提出将风帆运动平面设计得与风向垂直,从而提高效率,也未必需要八片风帆,可根据水车的大小选择风帆的片数。

“很好,赏。”朱厚炜是文科生,理工科学得极不扎实,于是他用仅剩的一点物理学知识在地上画了个草图,简要算了算又慢慢擦去。

他拍了拍手站起来,笑道:“日后做出成品,所有参与工匠,每人赏银二两。”

这银子足够老百姓阖家充裕地过两年,故而众人一听,纷纷跪伏谢恩,不少人甚至喜极而泣。

看着欢呼雀跃的众人,朱厚炜心里禁不住发酸,想起最令人忧心的吏治和藩王制度,还不是拜天子所赐,朱元璋将天下视为私产,田亩土地分发给子子孙孙,朱允炆朱棣又视藩王为洪水猛兽,剥夺了绝大多数实权,只以金银豢养,如他这般饱食终日的无用王爷,撇去房产地产可得收益,每年俸禄竟达万石,是内阁首辅十倍有余,故而才可轻而易举地掏出这么多银两。须知在明朝不说这些穷苦百姓,就是一品大员每年俸禄也不过一千多石,折合成银子不过三四百两,一个知县只有三四十两,历代皇帝给官吏的俸禄低得令人发指,大小官吏若是不贪不腐,如何能养活一家老小?如何能满足文人骚客那丰富的精神生活?无怪乎有海瑞买肉让朝野瞠目的奇闻。

“参见蔚王殿下。”突然数十个整齐划一的声音打破这一片其乐融融。

朱厚炜回头一看,就见近二十个劲装武士立于马旁,对着自己跪伏行礼,打头的那个身上纹样作蟒形而加鱼鳍鱼尾,想来应当是传说中的飞鱼服了。

就是阁臣见了亲王都得下跪请安,故而朱厚炜只负手而立,行止雍容,倘若忽略他此时一身布衣短打,裤腿还捞到了膝盖,看着还颇有几分天潢贵胄的样子。

“诸位大人是?”

打头飞鱼服那人抬头,长得还算眉清目秀,只是眼角有颗红色朱砂痣,让本就细长秀丽的双眼更加妖冶。

“下官锦衣卫千户钱宁见过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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