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威特已经超夸张瞥了很多次椅子上玩手机的女人,而后者一脸认真地看着手机,不曾挪开一眼。
死装。
今天依旧是停飞的一天。依威特把登机的表格丢在桌上,实在是受不了好奇在心尖作祟,两步冲到朱利安面前夺下她的手机,飞快地问——
“昨天,是我们约定好你来机场替我打杂的最后一天,对吗?”
“请问你为什么一大早出现在这里?当然,我并没有控诉你来都来了却不帮我搭把手这件事。”
“其次,你锁骨边、脖子下的是吻痕吧?”
汪思帆无言以对。
片刻后,她声音平和地:“不是吻痕,是被咬的。”
“……哇呜。”
反正,总之。
她自是不可能承认自己落荒而逃。
她只是需要一个,没有甜丝丝滑腻腻的空间。
“你知道飞机什么时候能恢复吗?”汪思帆拿回手机,随口问。
——“不清楚,过两天吧,你看这雨下的。”
……
傅泞只当她十分敬业地又去上班。她在床上翻来滚去,嘿嘿笑了好久才起身去撸两把小狗——汪思帆的小狗已经很喜欢她了,因为她的箱子里有它没吃过的宠物零食。
小狗尾巴摇得极欢,傅泞又嘿嘿笑了两声,抬头看向昨夜的案发现场——
前晚,她还睡在那沙发上呢。而本是铺在沙发上的、为她专门准备的床单早已卷成一团丢在浴室。
还有一个靠枕。
傅泞很乐意当这个海螺姑娘,她将那一团丢进洗衣机,又把靠枕套拆下,殷勤地晾在室内,同汪思帆的衣物一起。
随后,她带上手机,小心翼翼出了门。她已经决定以后一并电子转账给汪思帆了,所以身上的纸币便被她拿上。
出门时还遇见Sam,Sam很热情地给她指了路。
傅泞甜甜地道谢,想了想,出声拦住了正打算进门的Sam:“Hey Sam.我的名字是Cindy。”
Sam愣了一秒,笑起来:“很高兴认识你,Cindy!”
她两眼弯弯:“我也是。”
“谢谢你送我的酒!”她话里有话。
Sam:“我的荣幸!你打算做什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