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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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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有一阵子没去写日记了,特别是在写完我在霍格沃茨最后的岁月后。

在我仔细讲讲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之前,还是先把1949年三强争霸赛事件最后一点收尾补充完吧。

被救出阿兹卡班后,我大病了一场,昏睡了几天几夜,据某位先生说,哪怕是我昏睡的时候,身边也根本离不开人,于是很遗憾,他为我抽出的久别重逢的空闲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我心下了然,虽然那几天基本没有清醒的时候,但我知道自己的状态,那是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过的脆弱,我似乎并没能从阿兹卡班逃脱,摄魂怪追到了我的梦里,让我一次次重温我儿时被排挤,被针对,被奴役的生活,又让我被霍格沃茨一次次地抛弃,让我拥有的一切都离我远去,我尝试着想要挥舞魔杖去用一个守护神咒,但我引以为傲的魔法天赋却也抛弃了我,我的魔杖和一个麻瓜的拐杖没有区别,于是在那个恐怖而黑暗的梦里,我只能遍体鳞伤,毫无还手之力。

好在,在我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渴望冲出梦魇时,我成功了,久违的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但却让我长舒一口气,这种刺痛让我感受到自己生命的存在。

眼睛逐渐适应眼前的光线,长时间卧床让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我先尝试着动了动我的手指,在我渐渐适应意识对于身体的掌控权后,我慢慢地坐起,靠在床上,观察着我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间卧房,圆形的房间结构和弧形顶使它显得格外宽敞,柔软宽大的床靠墙摆放着,一侧有着看着不小的露台,帷幔和窗帘被挽起,阳光便从这边照耀进来,在房间的四周摆放着几把看着就很舒服的扶手椅,角落里还摆着一个微型的阅读书写桌,一只羽毛笔正插在墨水瓶里,烛台中也有几只未燃尽的蜡烛。

我侧头看去,床头柜上放着我的魔杖和一杯温度正好的水。

重新握住魔杖的瞬间,我安心了许多,似乎因为重新感到主人手掌的温度,它也兴奋了不少,我没有念出任何的咒语,杖尖却出现微弱但温暖的光芒,似乎在安慰着我。

许久,我抬起魔杖,杖尖所指眉心,无声之间,一缕银丝被牵引着从脑海中飘出。

在我刚刚做完这一切,空气中传来微弱的爆裂声,我循声看去,一个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了这间卧室,他看见我清醒过来,那双大眼睛里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女主人终于醒了,瑞克这就派小精灵去告诉主人,主人一定很开心!”

“咳咳,你是……”我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举起了魔杖冲向他。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用头去撞旁边的椅子,我皱了皱眉头,无声间一个咒语发出,他就石化在了原地,“回答问题就好,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女主人,我的名字叫瑞克,这里是主人的私宅,您……请您不要生气,我得派人去找主人……您先把咒语解开。”

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命令他保持安静并且在去找人之前先给我拿来一份《预言家日报》后,才解开了他的咒语。

他果真安静了不少,给我送上一份报纸后,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我翻开报纸,头版头条便是一张菲利克斯卡文迪许站在霍格沃茨前的特写,背景一地狼藉,他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附有标题,“德姆斯特朗卡文迪许先生在霍格沃茨受袭,并声称英国魔法部及霍格沃茨窝藏黑巫师。”

我一目十行地掠过那些把我骂成杀人不眨眼黑巫师的报道,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几行小字,“据悉,因维多利亚威尔维特控制的摄魂怪受伤的霍格沃茨学生已无大碍。”

我一直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还好,那孩子没事。

我又继续翻了几页,内容基本都针对此次三强争霸赛上的动乱,我的消失更是雪上加霜,给邓布利多和威尔米娜舔了很大的乱子,如今两方都在指责彼此窝藏我的可能性。

我还没仔细看完后面威森加摩对此次事件的审判和评价,卧室的大门就被打开了,我心心念念一学期的先生终于出现在了面前,身上还穿着出门的长炮,看起来刚刚回来,风尘仆仆。

他的身后跟着怯怯诺诺的小精灵瑞克,佝偻着背。

他几步走到床前,坐在床边,看到我手里的报纸,面色严肃,回头声音冰冷地问道,“不是让你们都收起来吗?”

瑞克害怕的又要去砸自己的手指,但又害怕吵到我,呈现出极其矛盾的神情。

我拉住他的手,“我让他拿的,没事的,我就是想看看那个被摄魂怪伤到的孩子还好吗。”

他语气缓和了一些,命令小精灵出去准备午饭,后者连忙如释重负地离开了房间。

于是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面色不善地看着预言家日报的画面晃动。

“你还有心思关心那个小屁孩?”他开口,“我当时怎么说的,不要让自己受伤,结果我只接到了一个伤痕累累,窝在我怀里昏迷不醒的维多利亚?”

我没有回答他,低垂着头,魔杖被我紧紧握住,尽力控制着我的情绪,许久,我开口,“那个露台看起来很适合看日出,我第一次来,不带我参观一下?”

他有些惊异于我心情的平静,但没有拒绝我,“熟悉一下我们未来的家,参观这个词太生疏了。”

他领着我走出卧室,宽大的长廊两侧还各有一个房间,分别是单独准备出来的,我们两个人的书房和起居室。

“里面有个壁炉,你可以把它和你家庄园的连接起来?”

我看了看里面的布局,和我在霍格沃茨的办公室颇为相似,几个顶天立地的书架也让人很满意。

漫步下楼,我发觉这个建筑虽然和威尔维特庄园那样庞大的城堡建筑群或者霍格沃茨相提并论,但相对其他私人住宅,可以说是豪华了,这么一看我在伦敦的那个三层小楼根本什么都不算。

属于我们的私人空间都在三楼,二楼是他偶尔工作需要的会议室,另外几个同样不小的屋子用来制作魔药,实验魔法,藏贮魔法物品,我只是从门口路过都感受到强大的魔法能量。

一楼的一侧分了两个餐厅,中间用一个小型的会客厅相连,两个餐厅又各自通向一个厨房,里面家养小精灵正在忙碌;另一侧是一个聚会用的宴会厅,它的二层是一圈围绕宴会厅的走廊,又单独匹配通往会议厅的楼梯。

当然,作为一个并不年轻的建筑,它也同样拥有着一个地下室,但我准备下楼的脚步被他制止了,转而回了三楼的卧室,推开露台的门,映入眼帘的是簇拥着建筑的花园,扑面而来的花香让我放松了不少。

我向远处看去,目之所及能看到一处湖区,“又是一个看日出的好地方,和黑湖比起来应该也不差。”

“维多利亚,你在这一路已经无意识将这里和霍格沃茨比较了至少十次了,”他终于还是把话题引回到正轨,“别强撑着了,你知道睡着的这几天,在梦里因为摄魂怪尖叫了多少次吗?”

我摇了摇头,握紧他的手,“还远没到我能完全放松下来去哭的时候,汤姆……我需要再撑几天。”

他似乎终于明白我所思所想,有力的臂膀支撑着我刚刚康复不久还有些虚弱的身体,一只手牵起我的手落下一吻,“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维多利亚,在我这儿,你有着最大的自由,我等你,在魔法界重现威尔维特家族的荣光。”

我只修养了几天,就开始了计划,很巧的是,魔法部把三强争霸赛的审判时间安排在了1950年的8月6日,我的生日当天。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威尔维特庄园,做着最后的准备,苏苏小心翼翼把预言家日报递给我,声音尖细,满是对卡文迪许家族的不屑,“他们竟然还敢挑这个日子,是您的生日,也是……”

“他可能以为,同样的日子会带来好运,能帮助他再压榨掉威尔维特家族的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我明白她意指些什么,但我并不介意,“换个角度想想,苏苏,这也即将是他送给我的一份生日大礼,我比他更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苏苏还是有些担心,“苏苏本来应该完全遵循主人的一切命令,但苏苏还是担心,主人会有危险,苏苏还是也应该遵从女主人最后的嘱托,要保证您的安全,主人,实际上,我一直想问,先生提了很多次用他的势力帮助您,但您为什么……不接受呢?”

我把报纸放回书桌,看着她那双大眼睛,“这件事已经牵扯到太多人了,无论是邓布利多还是威尔米娜,这本来也只是威尔维特家族的家事,却把英国魔法部和霍格沃茨都卷了进来,卡文迪许期望把事情闹大获得更多人支持的合法权益,我希望这件事情处理得到的结果,只是让整个魔法界知道我们仍旧屹立不倒,仍然是那个不偏向于任何一方的隐世家族,让之后不敢再有第二个卡文迪许,企图我们的家业与秘密。”

苏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主人,您也确实还信不过任何人,包括先生,对吗?”

“苏苏,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不是信任的问题,”我紧盯着她的双眼,企图从中看到她埋在心底的情绪,“虽然我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但我知道一旦涉世,我们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里容不得任何外人侵犯。”

她却意外地长舒一口气,“那太好了,主人,我一直担心,你会就此和先生彻底站在同一条战线,会把整个威尔维特家族拱手相让。”

“怎么可能,亲爱的,”我移开目光,望向窗外那轮血月,“我或许会和他站在一起,但威尔维特绝不会,我们之间牵绊太深了,看似牢不可摧,实则脆弱至极,我们两个都会给自己留住最保险的底牌,而这里,就是我的。”

那轮血月比我上次来的时候颜色又加重了许多,诡异的光线照耀着这座庄园,而我却不觉得冰冷和可怖,随着上一次的魔力觉醒,我感觉我和这里的联系更紧密了,威尔维特庄园,这座屹立几百年,凝聚着不知多少祖辈巫师魔法能量与心血的建筑,就像霍格沃茨一般拥有着她的意识,选择着她的主人,随着来这里次数的频繁,我感受到了她的认可,希望在不久后的那天,我能亲手抹灭二十年前的她的屈辱。

1950年8月6日,我的二十岁生日,我却没有心情在烛火前许愿。

“生日礼物。”汤姆在我出门前递给了我一个很小的玻璃瓶,里面是金色的不透明液体,闪烁着光芒。

“福灵剂?”我接过来,望向他,“预谋已久啊?”

“从圣诞和你见过之后,就让人备下了,没想到日子正好,”他挥了挥魔杖,披上外袍,牵着我一同向外走去,“你拒绝了我那么多建议,这个不能再推辞了。”

“当然,没有人会不要生日礼物,”我轻声回应着。

“注意安全,不要让自己受伤。”分别前,他再次叮嘱我。

或许是有福灵剂的帮助,获得卡文迪许生日礼物的过程极其顺利(但阿不思后来在信件中提到我或许有些过于高调了,这个举动也确实堵死了我自己在主流巫师界的道路),我也得到了我预期的结果。

这场过于“高调”的宣言我相信会是那段时间魔法界的奇闻,那相对于丰富多彩的报道,我的文字一定贫乏了许多,就不在这里浪费笔墨。

那天晚上,我和汤姆坐在花园的一处凉亭,我压抑已久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得以释放,家养小精灵很用心的准备了蛋糕,一个很简单的款式。

“按你的习惯是该许个愿的。”他看着我不知不觉喝了几杯火焰威士忌,“还是你打算彻底把你自己灌到。”

我看了看蛋糕上摇曳的烛火,“我已经不敢再许愿了,珍惜我现在有的就好了,太贪心了说不定梅林会让我再遇见一个卡文迪许。”

“但你已经不是之前的小孩子了,维多利亚,”他避开烛火,切了块蛋糕递给我,“今天做的很好,只是我好奇,为什么不像二十年前一样,杀了卡文迪许整个家族?”

我放下酒杯,“我不希望,二十年前的悲剧再次重演,况且,你说过,亲爱的,任何人都有弱点,任何人都渴望利益,我不介意施舍给他们苟活的机会利益,让他们不敢再放肆的同时,感恩戴德曾经主人的恩赐,有什么不好的呢?”

他轻笑一声,“你真的学会了很多东西,维多利亚。”

“你教的很好,”我漫不经心地开口,挖了一口奶油,“但亲爱的,我一直在想,你想从我这儿获得些什么呢?”

他举起杯子的动作一顿,只是一瞬间的僵硬,又恢复刚才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只是那双眸子里定向我时,却少了些往日的温和,“你希望从我这儿得到什么答案呢,维多利亚?”

我同样回望向他,“我想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听听你真实的想法应该不是问题吧。”

“我们之间的牵绊早就已经深于这世上任何两个人,所以,”他正要开口,我向他身边靠了靠,握住了他的手,“我不想听我们经历相似,身世相似这种场面话,我想听的是,从我们两个第一次在伦敦见面开始,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我指的是你准备向我用索命咒的那一次。”

他的神色彻底变得冰冷,试图从我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看出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很遗憾,我的大脑封闭术又精进了不少。

“我承认我曾经想杀过你,维多利亚,你知道,任何打乱了我计划知道我秘密的人,都得死,你也不例外,”他慢条斯理地讲着,声音却温和地想在讲童话故事,“但你要感谢威尔维特家族给你的血脉,这不仅仅救了你,也让我看到了我需要很久的东西。”

“所以你开始接近我,想要从我获得威尔维特家族的秘密,来实现你的目标?”我同样缓缓开口。

“是,但我发现你甚至还不如我知道的多,”他的语气多了些嫌弃,“但你没让我失望,维多利亚,你的天赋,你的能力,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也让我看到你身后那个家族的强大,禁林夏洛特那件事,让我意识到除了我以外,有人也同样盯着你的家族。”

“那几日,我看出了你知道自己身世的惶恐不安,所以那是我最好的,也是唯一一次机会,你的弱点相对于其他人而言过于简单,但却并不好利用,维多利亚,你太过在乎一个接纳你的群体,却往往忽略了自己本该拥有的能力和天赋,又因为你身世的秘密,你变得畏手畏脚,和任何人接触都只有怀疑和隔阂,除了我们之间靠魔法和灵魂定下的牢不可破的誓言,我没有别的办法,”

他接着说道,“但我这些年一直在想,或许是因为那阵子我和你类似的经历,让我犯下了冲动的错误,以至于现在到了这样一个不可控的局势。”

“不可控?能让你有这番评价,我倒是有些惊喜。”我弯了弯嘴角,“难道你不觉得我们都在做誓言之中的事情吗,你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大胆地寻找我的家族,而我又能在找到它之后,给你提供你需要的帮助。”

“现在看来,这是一个极其理想化的誓言,在这一路上,有太多的变数,”他解释道,“比如邓布利多,卡文迪许,当然还有你自己,维多利亚,你很优秀,年轻的霍格沃茨教授的称号在前几年几乎响彻整个魔法界,邓布利多不明白你背负的家族命运,他希望把你引领上一条主流巫师都能认可道路,但我没有忘,我很担心有朝一日你背负的东西被披露出来,那迎接你的只会是更大范围的致命打击。”

“你的预想没有错,卡文迪许家族也因为我的名声,再次找到了我,而后谋划了这一切,而阿不思企图让我相信我能走上的那条路,却最后成了卡文迪许的帮凶。”我长叹一口气,或许是那段含着情绪的记忆被提取的缘故,我能冷静的分析着最近的遭遇。

“邓布利多从没有设身处地的考虑过你的处境,”他对于我过于亲切的称呼显然有些不满,“或许我该感谢这些变数,让我们终于重新走上该走的道路,这样看来,当年我冲动之下犯下的错误也可以不被称为错误,用你的话来说,应该叫做,我们的命运。”

我又吃了口蛋糕,含笑开口,“哪里有这么高级,不过是恰巧我们两个的利益牵绊在一起相互影响却又互不干涉,只要我们一日仍然对彼此有利可图,我们一日就在这条路上结伴前行。”

“看来,我的维多利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低头望着我。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想是的,毕竟我们是两个斯莱特林,这比当时你说的现实一些,也更可靠一些。”

“听完你的这句话,我再次对当时冲动的决定感到惋惜,”他接着说道,“你的思维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跳脱变化,或许当时跟你直接剖析根本会让事情变得更可控一些?”

“说句实话,放在当年,我并不介意听一些悬挂在根本之上高尚的装饰。”

“这也确实,毕竟装饰确实存在,也有它们存在的道理和意义,对吗?”他最后问我。

我抿了口烈酒,“或许真的有吧,未来的日子很长远,我们总会得到答案的。”

这便是五年前的我们,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彻底放弃了曾经幻想的主流巫师的道路,回到了那条看不到终点直奔深渊的不归路。

在我结束那场闹剧之后,和阿不思短暂地见了一面,他没有再劝我为洗清黑巫师的称号做些什么,只是劝我给自己留好后路,谈及我和汤姆,他说,“我总认为你们像两棵柔软的稻草,维多利亚。”

至今,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但于我而言,从阿兹卡班出来看见他的一瞬间,我确实抓住了救命稻草。

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们的相遇并不美好,第一次见面便将深埋于心底的阴暗昭示给彼此,于是一层不薄不厚的隔阂永远在我们之间,我们并肩直至今日,尤其在我经历许多,失去更多之时,我却不敢轻易放弃这层隔阂,当年那个来的冲动的誓言发挥了价值,我们的之间微妙的关系、陪伴、爱情、依靠,在那个晚上被明码标价地说清,没有什么比永恒的利益更加稳固。

于是,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们彻夜长聊,得到了彼此都想要的,我了解他的野心,他的欲望,我会永远站在他身边,用我擅长的巩固他的集团,他懂我唯一的需要,为我开疆扩土,让我有足够的底气带给家族荣光,但同样,我们也都给自己留下了底牌,正如我永远不会让他得到威尔维特庄园认可一般,他也永远不会让我成为他王国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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