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玻璃上面的裂缝很多,看起来十分脆弱。
“余芥,用你的刀划一下应该就可以打破这面玻璃了。”林漾悠说。
余芥也不啰嗦,两刀将玻璃划碎。
“你美工刀哪买的?”席蓉凑过去问。
“这不是真的美工刀。”余芥说,“只是长得像。”
林漾悠把手伸进玻璃窗里,拧开门锁,然后把门推开,“地上有玻璃,别被划了。”
自然部里面倒是很干净,但却散发着丝丝血腥味。
“我之前看到,那些花似乎是从无尽夏的裤腿里出来的,然后结合这里的味道……”林漾悠拿出了种子,它显然也感受到了血腥,变得有点躁动。
“要种在身体里?”谢吟面露恐惧。
“最好不要,”林漾悠说,“种进去可能就弄不出来了。”
“那要怎么办?”席蓉问。
余芥拿出了美工刀,对准了左手小臂。
“对,挖一块肉下来,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得破伤风,”林漾悠说,“然后把种子放在肉上,划破手指一滴一滴的把血滴上去,”她指着旁边的一个培养皿,“要把肉放在那里面,才能带过去。”
“会失血过多死掉的。”余芥说。
“那就不能用我们的血肉啦,”林漾悠说,“要么杀人,要么去食堂看看。”
然后,她们就带着种子,来到了食堂的后门。
“跟我来,” 余芥很熟练的打开门,“这是我逃跑的路线。”
后厨现在没有人,而这里有一堆死人的尸体没有被处理。
“这些应该是食物,”余芥说。
谢吟和席蓉多多少少也有点猜到,但是还是不愿接受。
“好啦好啦,别管食物不食物的,这些现在都是我们的工具。”林漾悠拖出一具尸体,捂住口鼻,然后用美工刀划出一个口子,把种子塞了进去,“小黑说要小心花粉。”
种子一接触到血液就开始疯狂的生长,很快就开出了鲜艳的蓝色花朵。
她们一起搞了四具尸体,然后费劲巴拉的拖回去。
她们还算很准时,但有些人就永远的留在了外面。
有人真的杀了人,然后他成了植物的容器,有人割了自己的肉看起来要死,有人把自己当做容器已经要死,还有人种不出来。
“你的学分没有了。”无尽夏说。然后她身边的绣球花一拥而上,吸干了那人的血肉。
“好了,其他人下课。”她轻描淡写的离开了。
四个人一下课直奔医务室去拿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