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我要把这张照片设置成屏保!”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狱寺凖人推开五条悟。
“五条悟!离她远一点,没看见她身上的伤口吗!”
泽田纲吉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他握着女孩尚且完好的另一只手,开口道。
“一定很疼吧?千花”
“要赶紧消毒,不然伤口可能会发炎的”
山本武正准备抱人,迹部景吾开口道。
“本大爷刚才已经叫人买了消毒水和创口贴,先上药吧”
“谢谢你,迹部君”
玖兰千花静坐在长椅上,整理凌乱的服饰,只一瞬间,女孩又变回以往沉静温柔的模样,好似球场上肆意欢快的从始至终是另一个人。
迹部景吾注视着被团团围住神色安静的少女,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眸光微闪。
“应该的,要是不打这场球,也不会弄成这样”
“ε=(?ο`*)))唉~原来你也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专挑人身上打”
五条悟双臂抱胸,拉长的语气带着些嘲讽。
“你姓迹部?”
迹部景吾敏锐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
“啊恩?本大爷姓什么与你无关吧”
“哼哼,怎么没有关系啊,你父亲前段时间还特地来求我帮忙唉”
五条悟有些恶意的勾了勾嘴角。
“哈?交易而已,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啊,啊恩”
虽然不知道父亲和这个白发少年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不是只软脚猫,看到五条悟如此挑衅,迹部景吾也不甘示弱。
“迹部啊,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是日本三大财阀之一的姓氏吧”
出生于日本的泽田纲吉对此有所耳闻,若有所思的看向玖兰千花。
少女婉拒了山本武帮忙擦药的好意,自己拿着棉签棒细细的蘸着药水涂在每一处擦伤上,安静聆听着。
人多就容易有冲突,冲突则意味着麻烦,玖兰千花最讨厌麻烦,所以她和恭弥一样真的很讨厌群聚。
“老子还需要贴金吗?老子自己就是金!”
咒术师因为稀有因此酬劳都很高,更遑论出身御三家的五条悟,何况他早已做了家主,若论及能支配的金钱数额,在场几人确实远不及他,毕竟他随随便便一件衬衣都要二十五万元。
刚坐稳彭格列首领之位的泽田纲吉听见五条悟嚣张的话想起了自家的财政赤字,难免掬一把辛酸泪,眼神有些飘忽。
“啊恩?真是言论粗鄙,毫无礼仪”
迹部景吾嗤笑,眸子泛起冷锐的光芒。
五条悟咧开嘴,正要呛声。
“悟,别说了,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人家只是个普通人,不要欺负人家啊”
夏油杰走到五条悟身侧,用眼神示意。
“抱歉啊,迹部君是吧,悟他就是这个德性,请别放在心上”
“哈?这又是你的大义?杰,你知道我最讨厌正论了”
迹部景吾听到夏油杰的话,嘴角被彻底拉平。
这个扎着丸子头的黑发少年,嘴上说着抱歉,眼神神态中却露出一股居高临下的高傲意味。
“既然要道歉,自己来道不是更有诚意吗,你难道是他的代言人么,啊恩?”
“哈哈哈,杰,人家根本就不领情哎”
五条悟看到夏油杰吃瘪,就开始狂笑。
看着高中生模样的少年油盐不进的样子,夏油杰摆摆手,不再管。
“喂,小鬼,老子现在有事,不跟你计较”
五条悟也闹够了,他不再多说什么,尚未掌权的迹部景吾在他这里确实不够看。
狱寺凖人站在一边,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姿态。
“哈哈哈,可我倒是听说五条家家规传统,好像一夫多妻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山本武挠了挠头,眼神天然。
泽田纲吉猛地回头看向山本武,又看着两人把视线移了过来。
‘别在人家吵架的时候随意插嘴啊!山本君,会引火烧身啊!’
“啊恩?玖兰,这不会就是你交的朋友吧?”
迹部景吾皱着眉,好似无法忍耐一般,目光锁定一言未发的少女。
玖兰千花擦拭的动作停顿,叹了一口气。
果然,最后麻烦还是扯到她身上来了。
只是还未等玖兰千花开口,另一道声音就响了起来。
“怎么,不是别人的对手,要来寻求她的帮忙了”
狱寺凖人祖母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嘲讽,他和五条悟有过节,同样的,他对这个银灰发的少年也没什么好感。
“欸~有意思,你也跟他不对付”
五条悟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有些感兴趣。
“跟你有什么关系!”
狱寺凖人不耐烦的回瞪,语气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