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被丽塔·斯基特拖去扫帚间了。
幸好邓布利多教授很快出现救了场,我听到他向着扫帚间说:“真是棒极了!——我特别爱读你把我描写成一个僵化的老疯子的那一段。”
还得是你,邓布利多。
他把哈利从里边的丽塔手里抢了过来,哈利满脸如释重负,他快速跑到我旁边,压低了声音说:“你说得对,我想我讨厌她。”
“这就是三流记者,”我说,“得学会小心他们的笔……他们对歪曲事实可有心得了。”
“看得出来,”他忍不住说,“我什么都没做,她已经写了有接近一张羊皮纸了——你能相信吗?”
“我真的相信你,哈利。”
铺着天鹅绒的桌子上已经坐下了四个裁判,邓布利多教授也走了过去,坐下后向我们介绍了老熟人奥利凡德:“请允许我介绍一下奥利凡德先生——他将要检查你们的魔杖,确保魔杖在比赛前状态良好。”
有一说一,这幅场景让我想到了一些领导来视察工作时的场景,距离记忆中的景象好像只差一个身份名牌、一杯水——放在裁判们面前的桌上——也许还差一个:裁判们西装革履,而不是红到发亮、长袍、超大号大衣、皮草大氅、星星睡衣(?)。
魔法界真的相对来说随心所欲(哪怕在正式场合),不过我并不讨厌就对了——甚至还感觉挺有意思的:每个人都可以表现出自己的个性,而不是千篇一律整齐划一,凌乱也自有一种美学。
那边奥利凡德已经在检查芙蓉的魔杖了,行家到底是行家,哪怕不是自己的作品也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基本信息:“不错……九英寸半……强性很好……槭木制成……里面含有……噢,天哪……”
“含有一根媚娃的头发,”芙蓉自然而然地接话说,显然很习惯别人对这个问题的疑问,“是我奶奶的头发。”
奥利凡德对这特别的杖芯简短地发表了一些个人看法,又做了一些检查,最后念了一句:“兰花盛开!”
芙蓉的魔杖上生出了几朵洁白的兰花,和她本人一样美丽。
下一个就是我了,奥利凡德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接过了我的魔杖:“嗯……这是我记忆深刻的作品……紫杉木,十英寸半,凤凰羽毛……和你父亲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他的魔杖尺寸要更加长些……”
“我们看上去应该也很相似。”我说,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我的组成成分99%是老伏,1%是贝拉,我会和谁几乎一模一样显而易见。
在他们两个还是故事人物时,我对他们两个还有些喜欢——而当幻想成为真实,我对他们两个就没什么好感了,考虑到我活生生的朋友们有好几个被他们直接或间接地伤害过。
虽说如此我也不会否认事实:我这个身体确实就是他俩的女儿(虽然只能算大半个亲生的)。
“是的……是的……”奥利凡德说,“很强力的伙伴,我猜你有定时保养……”
“一直都有。”
“状态很好,”奥利凡德轻声说,用我的魔杖喷出了一束深蓝色的玫瑰,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从他手上接过了我的魔杖和那束漂亮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