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茉:【褚江怀的相亲对象。】
纳尼!!!
这可不兴夸啊,既然是褚江怀的相亲对象,那邹茉不得伤心死,李薇薇抄起手机开始从言语上帮她打抱不平,“啧......卡地亚手镯跟梵克雅宝叠戴,没品味,都4202年了,还背玫红色的香奈儿,俗!”
唉,都是女孩子,李薇薇也不想用这么大恶意的言语啊,可对方是自己好闺蜜的情敌啊,就算天塌了她也要站在邹茉这一边的。
“还有她这腿,肯定是打针打这么细的,这鼻子一看就是做的,还有还有......”李薇薇实在是乱诋毁不下去了,这女的看着确实有钱,她那鼻子,就算真的是做的,也做的很成功,非常自然。
两条语音发过去,邹茉久久不回复,李薇薇只好给她打语音电话,接通后,那边不说话,有轻微吸鼻子的声音,就知道她在哭。
“哎呀,咱们换个人喜欢吧,我男朋友这好几个律师呢,给你介绍介绍啊,他相亲,你也去相亲,实在不行,咱们找个男大学生,去体育学院找。”李薇薇说完,邹茉好像哭得更厉害了。
论李薇薇怎么安慰,邹茉一个字听不进去,现在的她陷入极度懊悔中,她懊悔自己在褚江怀说搬出去的那一刻没有挽留他,懊悔在他问自己要不要去散步的时候沉默,懊悔他在这边住时总是对他没好气。
现在他跟别人相亲,那么开心,还上了别人的车,莫不是已经跟人家交往了吧。也是,能傍上富婆,少奋斗十年,谁不想啊。
邹茉羞愧于自己把吸引力法则用在他身上了,亏得她这几天还一直想着她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她现在越想越羞耻。
啊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邹茉就驱车去庙里了,来到许愿屋跟老板借了梯子,要把前几天挂的那块牌子取下来,实在太丢人了。
谁知,站在梯子上找半天,不见了?之前那三块牌都还在啊,怎么就最后挂上去的那块不见了呢。
邹茉跑到许愿屋里问老板:“老板,这几天有许愿牌掉下来吗?”
这许愿树在庙里屹立多年,挂了那么多牌肯定会有掉下来的,许愿屋也有规定,但凡捡到从树上掉下来的牌,都会把它集中挂到最顶端的那根树枝上,这个需要费一番功夫。
许愿屋的老板回想了一下,上一次捡到香客掉下来的牌,帮忙高挂还是几个月前的事,“最近没有牌子掉下来过。”
好吧,既然如此,邹茉也没必要为难人,还了梯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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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五要参加一个老同学的婚礼,年前人家就请了,当时邹茉还有李薇薇都信誓旦旦地答应一定会到场的,邹茉还被邀请了做伴娘,幸好当时拒绝了,不然她这样憔悴去做人家伴娘可是煞风景啊。
李薇薇人在杭州,她男朋友不让她回来,只能邹茉一个人去了,带了两份随礼,一份是李薇薇的。
宴席是下午五点,邹茉这天又是满课,实在没办法,只能苦了助教帮她代课了,交接完,邹茉就出发了。
今天婚礼的新娘是李薇薇高一时的同桌何敏,跟邹茉关系也不错,新郎秦添大一届,两人高中时候都是学校广播站的,高二在一起,直到今天终于修成正果。
到现场,邹茉跟新娘合了几张影,然后给李薇薇打视频,不能送自己的好朋友出嫁,李薇薇深表遗憾,“哎哟,宝贝,不好意思啊,不能亲眼见证你的幸福,等我回去补偿你,给你买个包。”
有包何敏当然高兴,“你可得晚点回来啊,到时候我孩子要认你做干妈,准备两个包吧。”
这话里话外的是要添人口了啊,李薇薇眼睛一瞪:“已经有了?”
何敏食指抵在唇边,对着手机镜头小声说:“嘘,才几个月呢。”
秦添是公务员,婚宴没有大摆,请的都是一些比较亲近的好友跟亲戚,排场不大,同学就请了两桌,他故意安排的已婚的同学一桌,未婚的一桌,本着能凑合一对是一对的‘理念。’
邹茉入座单身桌,有一半是女生,读书时都见过,但是不太熟,简单打了一下招呼。以前的广播站站长,性格豪爽,给邹茉倒了一杯果汁,开始打趣她:“邹茉这么漂亮都还单身啊,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活呀。”
一句玩笑话,邹茉听的眉头一皱,扶着杯,她都不敢吭声,毕竟母胎单身啊,这要是说出去在座的几位都不知道会向她投来什么样的目光呢。
唉,这个年纪,未婚老同学凑在一起无非就是两个话题,感情跟事业。
邹茉本以为沉默就能逃过一截了,谁知另一个女同学又问了起来:“邹茉你真单身啊?”
刚刚能一笑而过,现在被这么直白地一问,几个人都盯着她,等回答呢。邹茉小小抿了一口果汁,点头,“对。”
似乎正中了那同学下怀,她攀着邹茉的手臂,“我表哥,我把我表哥介绍给你啊,他做教育行业的,你是舞蹈老师,肯定有共同话题。”
完了,正当邹茉愁着怎么拒绝才好,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谁的表哥啊?我认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