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拽回床上,什么也不说抓着她一只反抗的手把它绑在床头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两条长腿膝盖压制她,抓起她另一只去试图解开的手继续用另一布条绑住她的手腕。
两手被他分开绑住,她猪八戒似得躺在床上,自由的两脚使劲蹬,她突然庆幸自己腿短,不然两腿也会被绑起来了。
他看着垂死挣扎的她,嗜血的笑了。
她霍然惊愕,认命地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低眸,盯着她两条小短腿,大手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握住她的后脚裸:“就是它。”
“?”
“让你总是跑,总是跑。”
“你在说什么呀,我们有话好好说嘛。”醉知撒里娇气地说。
“说不通。”
“怎么会说不通,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找出原因我们就能解决。”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小脚裸,双手辗转抚摸,他沾满粗茧的双手硌的她小脚痒痒的。
醉知两手使劲用力,无奈怎么也挣脱不了布条的牢。
“泉。”她轻轻唤他,她很少叫他的名字,他一听,顿住。
“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醉知放低骄气,劝说:“难道我们还要回到当初的那一晚吗?”
他震了,就是因为那一晚的冷战,事情才会发展成这地步。
她用双腿代替双手夹住他手,往他手磨:“我们冷静点好不好,这样的捆绑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他忽尔凌厉的眼神转向她,仿佛将她凌迟,如一刀一刀的宰割,她皮开肉烂。
他起身甩门出去,留下床上四肢朝天的她。
“少主。”
左泉手机贴耳边,沉默半会,说:“动手。”
醉知远看房里的一切,试图找些东西来,找不到,找到又近不到,她挪动身子,想去咬手腕上的绳子,分的太开不行,两手用力-手好疼啊。
三更半夜,她感觉有人摸了进来,“左泉?”他不说话,一块黑布绑住她的眼睛。
“谁?左泉是不是你?”她紧张了,两脚乱蹬。
他还是不肯松开,明知道这时候她是最没有安全感了,她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人脱了,“是你是不是,左泉,你说句话好不好?”是他她就不害怕。
她的声音带了些哭腔,他终是有些不忍,用嘴堵住她的。
她仰头挣扎:“不要……”得不到他的回应,她不踏实。
“是我。”对于她,他终究心软。
警惕的心霍然解懈,他凉薄的唇遇上她就化为滚烫的火,她也不掩饰身体的反应,唯一可以动的双腿缠上他的。
昔日的潮水退了下去又涌了上来,曾经因爆出左少主私生活混乱而红的记者,再次爆出余嫣红的秘密——明星资本游戏,把粉丝按地摩擦。
余嫣红刚出道就翻红的新星,正值当红一连接好几部电影,电视剧也因前段时间卷进的桃色绯闻而引起大家更多的关注,口碑借左少主事件一路走势偏好,被称无辜小红。
‘无辜小红’一红就马上给自己打造善良好人形象,把赚的钱都捐给希望慈善,因此更深得观众粉丝追捧,在粉丝拼命打投的火力下,她一连收购了好几家知名影视公司,然而今日爆出,她屡次提名点赞收购的其中一家东国金融公司,涉嫌非法交易,抛售明星假证券,诱骗粉丝观众售买,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
原来余嫣红不但多次私募东国金融公司,也与东国公司陈广经理有一腿,经严查两人合伙开一间火锅店,把私募流动的基金用非法手段手段转移到两人的火锅店账户里,从而赚了十一个亿。
粉丝瞬间炸了窝——
醉知的眼睛一直被蒙着,听不到男人的声响,房里好安静。
脑袋凭着听觉、知觉去感受一切,动了动身子,明明昨晚他都没进去,为什么身子还是感觉这么疲惫。
晃起小腿去周边蹬了蹬,没人在。
肚子咕噜的响,好饿。
吱呀。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他揭开蒙住她眼睛的黑色布,她缓缓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是如泉水般温润的他坐在她床边上。
他神色无异定定看着她,抬起手缓缓抚上她的眼睛,他的手怎么冰了?
她沉默地看着他,他解开牢固她手腕的布条,白皙瘦弱的小手赫然浮现一圈泛红,他说:“起来洗漱,吃早餐。”
她什么也没说,掀开被子下床,他抓住她的小手腕:“只能去洗漱。”
“奶奶!你看!”方琪琪把手机的新闻给方奶奶看,激动地说:“是表哥!表哥他出手了!”
方奶奶看了一眼图片上的余嫣红,竟然没走非法手段,挺诧异的。
浴室里所有东西好像都是备份了,什么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花洒下有一个小凳子,她站上去刚好开到。
她裹着浴巾出来,他仿如从前一般站在浴室门墙上等她,他扯开她身上的浴巾给她擦擦湿透的发和小身子,然后拿过床上早给她备好的裙子套上,裙子刚好有点小宽松很舒服。
他牵着她走出房,丰盛的早餐,一看都很有营养。
早餐桌,他一言不发地给她端营养奶,这次真的是牛奶的味道,很甜。
他全程没说话,似冷冷又很体贴,很矛盾。
牙尖嘴利的她霎时也不知要说什么好。
一本书砸在她身上,她抬头,他板着脸说:“看书,哪也不准去。”
她捡起沙发上的书,他捧着电脑在工作,好像要监督她出走似得。
《21世纪资本论》醉知看了看书名,随便的翻了翻,额……
“这是什么?我看不懂。”
男人没回答她,她继续说:“有没有别的杂志啊,小说的,心理学的也可以。”
“不看回房睡。”他轻抬眼,望着她的眼神,明显是不容商量。
她撇撇嘴,翻开财经书,努力强迫自己看,没多久,她投降了,实在看不下。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复杂!
小女人放下书,移动过去,凑近去看他手下的电脑:“在干嘛?”
“工作。”他盯着电脑屏幕,任由她挨着自己。
她看着电脑上红红绿绿的线条,“这就是股市吗?”她只是凭着少的可怜的知识猜的,男人没回答她,她继续说:“你好厉害啊,这些都会哦。”
他盯着电脑的眸光暗闪,也不知道是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还是她的话让他心动了。
厨房里响了一下,打破他们的气氛,应该是自动洗碗机洗完了停下来,她跟着他去看,果然是。
他有序有条地从洗干净的机器里拿出碗碟,一一位置放好。
她从他身后抱住他:“你还会做家务啊?”
他拗开她,收拾好碗碟回大厅。
“傲娇!矫情!”醉知不服气地小骂。
一个早上,他电话响个不停,眼睛不离电脑,键盘敲敲的。
这就是他的工作。
小女人挨着他躺着,无聊的很。
下午,她看着他做午饭?
“呀,你都会自己做饭啊?今天早上的早餐也是你做的吗?”他不是总裁少主吗?平时家里也有吴嫂做啊。
她自动自觉去帮他,她想洗菜他把菜拿走,她去拿碗他拿走,她欲要开口,他阴森森地盯着她:“去那罚站!”
“啊?”
这家是开放式厨房,就在厅的一处,她站在吧石桌边,挺拔的英姿在厨房潇洒,好有家的味道。
他转身端着煮好的菜过来,他看着就站在石台边乖巧的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妈的,好想把她按在桌上就地摩擦!
色味俱全的饭菜摆在石台上,扑鼻而来浓浓的肉香味,她心切地抓起筷子尝了一口:“好吃啊!”
他看着她满心欢喜的眉宇,他的心情不知不觉也跟着她走,只是脸还是板着的。
摩羯座的人,都面冷心热。
双子座的人注定是他们一生的劫难。
醉知感觉他们现在就像是逃亡在荒岛里,只剩他跟她生活在一起。
每次吃的他都一直用公筷给她夹好多好多肉,午饭过后,他去把饭前用盐水浸泡的水果换了两次水,然后端上来给她。
草莓,樱桃,红石榴都是她爱吃的,红石榴他特意去掉果皮,用轻巧的方法给她捣鼓出一碗粒粒透红的硕果出来,她用勺子勺了一口,里面的籽还是软的。
她欢喜的坐过去,黏在他身上,歪头:“谢谢,你真好!”
他板着脸没表情,捏起眼前盘里的一颗草莓吃了起来。
他指了指沙发:“躺下。”
“咋?”她奇怪地躺下,他拿了块毛垫出来,扔她身上:“盖上。”
“睡觉!不许说话!”冷声斥她一句,自己继续在旁边工作。
吃饱了就睡,他怕是把她当猪来供养。
“少主,我这有一份急文件,请帮忙过目。”傅晴发来一文件。
他阅字很快,一览无遗地看后,说:嗯,给沈总签。
傅晴:“好的。”
左泉瞥了眼正睡的香沉的小女人,离开电脑前,去捡起地上的毛垫,重新盖回她身上。
他无奈叹气,对她,他始终是狠不下来。
隔着电脑屏幕,左泉正在和员工开PE工程会议,迷迷糊糊,醉知可能被吵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感觉越睡越累,头晕晕的。
左泉匆匆结束了会议,醉知蹬开身上的垫子,睁眼摊在沙发上,他起身,给她端来一杯水:“喝。”
醉知感觉脑袋还是处于混沌状态,她咕噜咕噜地喝水,稍等片刻才渐渐清醒。
晚上,是不可描叙的事情。
“为什么还要绑?”她看着他把自己的双手如昨晚一样把她绑在床头上。
他抿嘴,眼睛也照样被他蒙住了。
她其实并不害怕,没法子,她心大,反正要钱没钱,要智商没智商,小学生的身子也就他喜欢。
重点是,她觉得他并不会伤害她。
只是这家伙真是太坏了,每当她这样睡的香香的时候,他就摸黑进来,展露出狼的野性。
第二天他又如同昨日一般重复喂食她,真的是养猪了,书不再是财经书,是一堆杂志,小说,心理学。
这样的日子一直在持续,吃好睡好,但他就是冷冷的性子,怎么都不肯向她笑了。
每到深夜,醉知越享受就越折磨,他始终不肯进最后一步,明明彼此都如饥似渴了。无论她怎么软硬兼磨地求他,他就是不肯给你,又很有办法的把她搞的飘飘欲仙。
“给我,给我嘛!”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
扭动的小身子在他眼里可爱极了,但狼是他的本性。
“哎呀,怎么这么坏!”
终于,这晚,醉知受不了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而下一秒,她又败在他的身下。
黑暗里,他解开她眼睛上的黑布,黑布不知是她的汗还是泪浸湿了,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抚了抚她的小太阳穴,手指来到她的眼睛处,顿住:“哭了?”
“呜呜,你走开,你坏蛋。”
“要是我进去,你还要跟我断绝关系吗?”
醉知正在气头上:“绝!绝的干干净净的!结束的明明白白!再也不要跟你有任何关系!”狗男人狗男人!
他拇指轻抚摸她的小脸,脸上眼上无起伏,半会,他语气轻轻地问:“想出去玩吗?”
醉知没回答他,他说:“明天带你出去。”
翌日。
醉知也不知道他昨晚说的话是真假,想着如果她能出去,她就跑!
她确实吃好穿好,但是她要自由!更看清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多了一个阴晴不定的个性,妈呀,定时炸弹啊,太可怕了!
一天过去了,就知道狗男人的话不能信,不是带她出门吗?怎么她还在家?
大约中午三点十五分的时候,按理这时应该是醉知午睡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受了迷药,陷入了沉睡。
左泉把小女人公主抱起——醉知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
迷蒙的眼睛首先入帘的是镜子里的自己,身后的人在捣鼓她长不长短不短的发型,她惊了,跳起来,望了望周围,没看到男人,慌了。
身边的人把她给按住,一群人给她化妆。
有人拿着粉色蓬裙的小礼服过来,想服侍她穿,她阻止:“我自己来!”
拿着裙子待在试衣间,摸索自己身上没手机!
他到底在哪?他不会是把她当小猪猪的卖了吧?呜呜……
醉知换掉衣服穿上,突然有个女孩子进来,她吓了一跳,即使是女的,她也不喜欢被他以外的人看。
女孩给她敞开的背后系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