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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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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包秀秀收回堵在他唇上的手,低下头扫了一眼早膳:在这么说下去,早膳也用不着吃了。

刘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妨事,尚有余温。见包秀秀兴致缺缺,他眼神一转提议道:要不然这样,我等会陪你去逛逛。

恐怕不一定有时间,包秀秀若有所思道

刘非一滞,误以为包秀秀再说两人以后可能没空这么闲扯的跑去逛街,他正色道:不会的,为夫保证。

包秀秀闻言白了他一眼:刘大人的脑子里想的果然都是朝廷大事。

得,看来是自己误会了,刘非站起身子,回到软榻上坐下,讨好的把莲花酥夹到包秀秀碟中:夫人尝下这个,口感很是酥脆,香浓。

包秀秀看了一眼碟中的莲花酥,有莫名的忘了一眼刘非,这才拿过一旁的玉箸把碟中炸的黄脆的莲花酥放到口中,轻咬一口,入口酥脆,香甜,明明是油炸的确很是爽口,确实不错。

刘非见她吃的眼睛都惬意的眯成缝,就知道是好吃,他也依样,夹了一箸轻咬了一口,然后忍不住赞道:别说,这手艺确实比苏州的好。

山珍海味吃多了,清粥小菜,也照样是人间美味,没什么好稀奇的,包秀秀淡淡的说。

夫人说得有道理,刘非拍着马屁。

他们这边舒舒服服的吃着早餐,沈秋的宅子此时确有些鸡飞狗跳。

沈秋歪在床榻上,捂着唇瓣不时的轻声咳嗽。

这时,府中的二管家,连滚带爬的跑进来禀告:主子,宫里来人了。

沈秋眼里闪过丝惊讶,直起身子断断续续的出声:快....请....

声音刚落下,宫里的太监早不请自入,一进门,眼神快速打量了一番,卧房中的设施,就那么一过眼的功夫,估计房中挂的一副,猫咪在草地上嬉闹,那半空中飞舞的蝴蝶,和一旁迎风招展的大红色玫瑰花,上的几片嫩叶都给数个一清二楚,转瞬收回打量的目光,皮笑肉不笑的把目光投向此时歪靠在床上的深秋:王爷,事出紧急,如有冒犯,还望王爷原谅。

在他人家里,不经通报,闯进他人的卧室,还让自己原谅,沈秋眼中飞快隐去一丝冷意,佯装难受的低下头,捂着嘴巴轻声咳嗽,原本苍白的脸色,倒是显出些病态的红色。平常人的卧室也没有说闯就闯的道理,更何况是一个王爷的卧室,哪怕他在不受宠,也不代表可以放肆,但是在场的人好像完全没有任何不满。

跟着太监身后小跑着进来的王府大管家沈大,语气谦卑的凑上前:祥公公,老奴没骗您吧,主子自打从灵州县回来,这身子骨就没好过。

是吗?祥公公似笑非笑的打量了沈秋一眼,那眼中的的神情,摆明了不信。

沈秋眼神平静的对上太监的目光,嘶哑着嗓音开口:祥公公能来王府,是本王的荣幸,说什么打搅不打搅的,他顿了顿,倒是祥公公,很抱歉,本王有失远迎,来人,快看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都退下吧。

此话一出,二管家低垂着脑袋恩了一声,退了出去。

王爷不必客气,好歹是一国王爷,如此放下姿态,确实让祥公公那该死的虚荣感,浮了上来,眼中的不信任也基本淡去,他甩了下手中的佛尘,顺势坐下:咱家此次前来就是奉命过来打听一件事。

沈秋眼神微动,语气急切的说:公公请说,若是有用得着本王的,本王一定,尽力而为。

王爷不必客气,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到这里祥公公站起了身,走到床榻旁站住,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人:刘非是否认识刘非

刘非?沈秋垂下眸子轻声咳嗽,等这股子咳嗽过去,他才抬起头拧着眉头问:刘非,公公说的此人可是苏州巡抚。

没错,正是此人,祥公公眼前一亮,忙弯下身子凑近,生怕漏听了什么。

这副神情,让沈秋面色一黑,离得近,总觉得有一个尿骚味,他揉了揉鼻子,慢吞吞的说:有过一面之缘。

祥公公听到此处,眉头蹙起:只是这样,还有吗?

公公是想问我跟刘大人的相识过程?

没错,还望王爷说的清楚明白,也好让我方便给主子回话?祥公公毫不犹豫的点头。

联想到一大早小厮送来的信件,刘非打算查探自己,幸亏他反应快,装病,只不过以为对手是于少保,倒是没想到,竟然是宫里的,想到这里,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祥公公还一个劲的,催促。

巧姐一直在房中安静的跟个隐形人一样、此时突然凑上前去,给自家主子喂水。

沈秋,低下头小口的珉着杯中的茶水。

祥公公见状,讪讪的倒退一步,好方便府中丫鬟上前伺候,

等刘非把杯中水喝完,确定不补一杯,巧姐才有重新回到刚刚的角落里坐下,若不是仔细看去,还以为墙角处压根没人。

沈秋这才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不瞒公公,此次跟刘大人相识,完全是场意外,本王最近刚好在灵州府有事要处理,于太保听闻本王要赶去灵州县,于是托付本王送封信,

信,祥公公面色一紧:王爷可晓得信里头的内容。

沈秋诚实的摇摇头。

祥公公倒是没想到来此还有个意外之喜,抓到了,于少保跟刘非私通的证据,这刘非明摆着是太上皇的人,于少保如今跟刘非联系,其心可诛,想到等待自己的加官晋爵,老祖宗的青眼相看,他激动的,手都控制不住在抖,他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咱家还有事,就先回了,王爷您好好养身体,话音未落,人在早已经急不可耐的往门口走去,一瞬间的功夫衣角早已经消失在门口。

这,房间里的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沈秋,眼里闪过丝嘲讽:还不快去送送祥公公。祥公公三个字从口中吐出,杀机毕现。

是,沈大忙慌慌张张追着祥公公的背影。

等房间里只剩巧姐,沈秋唇角微勾:吩咐下去,报信的重重有赏。

是主子,领命完,巧姐面色显出些踌躇站在原地还没有走的意思,

沈秋见她还站在原地,有些稀奇的恩了声,难得好心情的问了句:还有事?

巧姐面上有些犹豫,但是想到张先生叮嘱,还是如实汇报:张先生递口信来,先生的意思是把文小宝送回去,毕竟不是无知妇孺,耽搁时间久,恐怕他会发现不对,到时候自己跑掉,恐怕会耽误主子的下一步计划。

沈秋听罢垂下眼眸,沉吟不语,良久,他掀开被子,下床,语气毫无之前的虚弱:让张先生在拖一拖,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巧姐面上微愣。

沈秋吩咐完,掀开眼帘:去给刘府递个拜帖,故人来京,我这个老相识怎么也该拜访拜访。

此时的刘非内宅,微风阵阵,阳光和煦,刘非眼见着外面的天气实在是亲人沁人心脾,就提议去院子里,练练字,看看书,好沐浴下阳光的气息。

见他一脸跃跃欲试,眼睛难得现出些放松之态,包秀秀也不忍扫他的兴,也只好点头同意。倒是没想到一张拜帖把平静的气氛打破。

彼时的包秀秀正在练字,管家匆匆拿着帖子往后院里跑来,等来到两位主人前,他微喘着气上前禀告:大人,夫人.....

包秀秀眼角瞥了一眼管家手里拿着的拜帖,语气有些不耐烦,从旁插声:大人,不是吩咐过,这几日闭门谢客?

管家下意识余光扫了一眼,刘非的方向,就自家大人坐在那,专心致志的拿着本书,头都没抬,好似没听见,或者说压根不关心谁来访。

他这才收回目光,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解释:老奴原本也是这么回绝的,只不过,来人是沈府。

谁?主位上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出声,包秀秀手中的笔顿在半空,乌黑的墨汁滴落下来,白洁的纸面上,顷刻间染上大片的黑,练了一上午的字,说毁就毁。此刻她也顾不上惋惜。

刘非也放下手中的书,把目光投在管家身上。

面对两位当家人同一时间的死亡射线,管家也怔住了,没想这个名字一出来,会让自家主子如此惊讶,想到这里他不敢在怠慢忙恭敬的有说了一遍:是沈府递来的拜帖。

包秀秀刘非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异,包秀秀率先收回目光,她随手把笔搁下:拜帖拿过来。

管家上前把拜帖递到桌案。

刘非虽然也惊讶,但是坐在椅子上倒是没动,只是把目光投向包秀秀手里的拜帖。

包秀秀拿起,迫不及待的掀开,她瞳孔微缩:怎么会?

出什么事了,刘非听出了她尾音中的不可置信,眉头微皱,起身大步,走向书案旁。

包秀秀,随手把拜帖拍在刘非胸口,冷笑:怪不得这么张狂,原来是个王爷。

刘非此时也看完拜帖下的落款,眉头轻拧:这个王爷,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异性王?

管他什么王爷?包秀秀眉目寒霜的射向管家:人现在在哪?

还在外头,管家听到夫人问话,忙回禀。

猜来猜去,现在人就在门外,倒不如请他进来,问个清楚,包秀秀似笑非笑的说

刘非放下拜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把目光转向一旁的管家发出命令:把客人请到大厅。

是老奴这就去,管家收到命令转身大步往正门的方向走去。

等,管家退出去后,刘非苦笑道:看来是真让夫人说对了,你不找事,事偏偏不放过你,原本想抽几天空闲时间,好好陪陪夫人,现在看来恐怕是不能陪夫人到处逛逛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吧,夫君,我们也去迎迎这位王爷,王爷二字一出,她眼中划过丝冷意。

刘非低下头,唇角微勾,把她抵在桌面的手牵住:走,随夫君看看到底是什么王爷如此礼贤下士。

包秀秀眼神微怔,很快笑意弥漫在眼底,她握紧了身旁人的手:好。两人携手步出庭院,往客厅走去。

等两人到达自家客厅,沈秋早已经坐在下首座位上等着,见到从门口相偕而来的夫妻二人,他面上含笑的站起身拱手:刘大人,刘夫人自从灵州县一别、如今也近月余,不知二位近来可好。

包秀秀跟刘非眼里划过丝疑问,无他这副样子,实在不像个王爷,刘非扫了一眼沈秋身上穿的银白色直身,伸手回礼:谢过沈...王爷,挂念,王爷登门造访,本官有失远迎,还望勿要责怪,快快请坐。

沈秋倒也不客气,衣摆一掀,直接坐下。

刘非见状眼底闪过丝异样,看了一眼主位的方向收回目光,拉着秀秀的手,夫妻双双落座在他对面坐下。

一时间三人间的气氛倒是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提起说话,刘非是打算等沈秋主动开口说明来意。

沈秋是准备沉默到底,他来此的目地算是达到了。

在府中的丫鬟上完茶水退下后,包秀秀端起茶杯左右看了一眼,喝茶的两位,看状况两人都不打算率先开口。

她垂下眸子,随手把茶杯搁在下,茶杯底部,碰触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声音把沈秋,跟刘非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这边。

她掀起眼帘:沈秋明人不说暗话,我夫君不了解情况,我却不是瞎子,记忆力也是很好,说吧,来这里是想看我们夫妻二人是否活着?还是想看看我们夫妻二人对你低声求饶,若是为此而来,我们刘府属实不太欢迎。

包秀秀此话一落下,厅中立刻陷入死寂。

沈秋眼底的暖意,僵在眸中,他神情愕然的望向刘非,他想过来这里会遇到包秀秀的白眼,也想像过她明明不情愿,还必须忍气吞声的接待自己,笑脸相迎,万万想不到,得到是这么一个毫不留情的话,就差直白的让自己滚蛋了。

刘非在包秀秀话音落下,眼神就落在自己手中的折扇上,想当然的没有接到沈秋眼神的示意,摆明了就打算犯上了。

心念电转间,沈秋收起拍案而走的想法,虽然他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但是这里不比灵州,若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也算是丢尽了,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冷:大胆。

原本沉默不语的刘非,听到沈秋的呵斥,手中把玩着的折扇停滞了一瞬,下一瞬他抬起眼睛望向对面的沈秋,眼中毫无胆怯:王爷勿要见怪,我夫人不通文墨,话是糙了点,但是理还是这个理。

这算是硬抬了,也不准备示弱了,沈秋怒急反笑:刘大人的骨头可真是够硬。

刘非听罢,敷衍的拱手:多谢王爷,夸奖。

刘非,你当真是......不要脸,这三个字沈秋忍了忍,愣是没吐出来。

刘非好似明白沈秋未吐尽的话,不是什么好词,他没好气道:比不得王爷闻着味就来了。

沈秋..........

包秀秀.......她知道自己夫君嘴毒,但是万万没想到,直接隐晦沈秋是狗,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赤裸裸的嘲笑,让沈秋难得面色大变,他额头青筋直跳,这跟他来此的预期完全不一样,原本该有的理智,在对上包秀秀那嘲讽的眼神,笑声,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拍案而起:刘非,你就不怕本王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对比沈秋的面色大变,毫无一个王爷该有的尊贵,而罪魁祸首把他气成这样的主人公刘非反倒淡定的开口:怕,当然怕,只不过,我刘非哪怕下一瞬就要被问斩,我也要让害我的人,跟我一起下地狱,最后两个字落下,刘非身上的肃杀之气,排山倒海向着沈秋倒去。

沈秋眼神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包秀秀嘴角扯出一丝弧度,从旁插话:我夫君的意思,就是....她顿了下,才似笑非笑道:沈先生,好歹把嘴擦干净。

沈秋霍然转向包秀秀,眼中闪过死冷意:你以为本王会怕你。

王爷大可以放手一试,刘非站起身,面对着沈秋。

面对这个死亡威胁,沈秋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这个号称小诸葛的刘非,眼里飞快闪过杀意,怀疑,犹豫,他从刘非的眼中看到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这让他不敢赌,他不能冒一丝风险,他缓缓坐下,面上闪过丝自嘲:看来是本王小看了刘大人,刘夫人。

包秀秀倒是不想跟他叙旧,直接提了自己要求:把小宝送回来。

你认为,凭着刚刚的威胁,本王还会把护身符,丢下?沈秋匪夷所思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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