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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家族之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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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他在观看直播的时候,攥紧了拳头。

一直清明冷静的脑内,难得混沌一片,在愤怒中他分神想着:

如果,赫拉出门的时候带上他的万能腰带,带上她的小刀,她是不是就不会被捉住?

如果早一步,如果阿福拦下了她,没有让她出门,那事情是不是不会发生?

如果自己那天晚上在家,没有同意那件事情,她是不是就不会出门?

或许更早一点,如果他没有同意她加入这份危险的事业中。

如果自己没有收养她。

如果她没有遇见他。

如果这里不是哥谭……

布鲁斯知道赫拉如果不认同他的观点,或者是下定决心的时候,就会拿那双深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让人感觉幼稚的好笑。

“‘我想拯救无数个伊芙,我想和你并肩作战!’”

“‘你不能杀死他,可是不是你杀死了,你只是选择了不救他而已?’”

“‘我讨厌喝牛奶,父亲,爸爸,亲爱的布鲁斯’”

可是,当布鲁斯赶到化工厂的时候,到回过头却握不住她的手的时候,她没有睁开过一次眼睛,没有看过他一次。

失望,仇恨,又或者是,意料之中……

哪种答案都很糟糕,仿佛又有更加糟糕的答案。

当他把小丑再次送进阿卡姆,把他打的奄奄一息。

她连尸体都没有剩下,化学试剂已经把她的骨头都腐蚀干净。

尽管知道结果,布鲁斯还是一遍一遍的搜寻,试图翻遍试剂池的每一个角落……

拆下了蝙蝠洞里的照片墙,那个令人恐惧,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又变得一片黑暗,没有了光……

杰森:

杰森那天晚上还在思索,明天赫拉会不会和我说话?

可是我才不要去道歉,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他在这种忧虑中辗转反侧,又把脸埋进被子里面,嘟囔了一声:“希望明天是幸运的一天。”

第2天,他当然没有主动去找赫拉,他在吃早餐的时候等着,在赫拉上学必经的路上的早餐店。

他在下课的时候也等着,在她的班级门口来回徘徊,就是不进去看一眼。

他吃午餐的时候还等着,他一个人跑到他们经常在一起聊天的天台,闷闷的嚼着三明治。

晚上他也等着,在那个走廊尽头,他什么也没等到,只等到韦恩家的老管家把赫拉储物柜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收进袋子里。

他不敢抓住老管家的手,他不敢走上前,他不敢问些什么。

她是不是退学了?她是不是生病了?她是不是再也不想理我了?她是不是已经在一个东区的小屁孩身上消耗完了他所有的同情心?他是不是玩够了这场富人接接济穷人的游戏?

最后,是戴娜告诉了杰森,赫拉已经死了,她说的很平静,说完了这个消息,仿佛自己才刚刚知道一样,她刚刚反应过来,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眼泪不停的冒出来。

杰森给她递了纸巾,他看见提姆轻轻拍着戴娜的背,也红着眼眶。

他回了家,回了那个小公寓,感觉一切怎么听怎么不真实。

就像一场大风,突然刮走了他头顶的瓦片,他在昏暗的只剩一个人的公寓里,做着他们曾在一起的梦。

“‘小屁孩,略略略。’”

“‘杰森,不要那么臭屁闷骚。’”

“‘要叫我姐姐。’”

他真想捆自己一掌,那个夜晚,为什么和她吵架,为什么不把那些没有来得及说的话说出口?

“我想对你好一点。”

“我有时候脾气有点差。”

“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

他那天晚上一直等着,等着赫拉像往常一样来他家写作业。

他点了一个晚上的灯。

有些等待,什么也换不来……

阿福:

自从布鲁斯的8岁那年的那一通电话铃把阿福从梦中吵醒,来到了韦恩夫妇的死亡现场之后,他总是留意着夜晚的动静……

自从布鲁斯每次都带伤回家之后,他从来不敢在晚上早睡……

他收起赫拉储藏柜里的东西,他优雅从容,手却不住颤抖,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是韦恩家的支柱,亦如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为布鲁斯点了一个晚上灯的夜晚。

他把相机收进了柜子里。

吃掉了多做了一份的小甜饼……

迪克:

“啪嗒”电话从迪克手中脱落,是一种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最后一场演出的凉意。

他放下了手上所有的事务。

他几乎像飞一样感到了韦恩大宅。

迪克一拳打在了布鲁斯的脸上,布鲁斯没有闪躲,阿福只是轻轻牵制住了他的手,那种他随意就可以挣脱的力道。

他想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叫我来帮忙?

为什么不找超人?

为什么要一个人逞强?

所有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在看见那双同样泛红的蓝色眼瞳。

他只是放下了拳头,抱住了布鲁斯。

其它:

“昨日夜晚,小丑又逃出阿卡姆,受伤6人,死亡9人。”

“布鲁斯.韦恩养女赫拉.埃利诺,刚曝光就遇害,豪门家产的兄弟战争?上流社会的玩笑?”

“盘点10位红颜薄命的少女,第1名竟然是她?”

“仿妆,螺丝钉伤口妆容,当螺丝钉被打入皮肤。”

“由真实事件改编的犯罪电影,《螺丝钉》将在明年12.1上映,启发人性思考,揭露社会黑暗,由著名导演……”

作者有话要说:1.赫拉会回来的

2.戴娜戏份还在

3.其实这个画面,刚开始写这篇文的时候,脑子里面就有,幻想了很久,如果赫拉被杀死,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但是想来想去不知道咋写,其实我还想过,以后二桶的每一次生日,都买两个三明治,一个巧克力蛋糕和两杯橙汁,每次都等着赫拉陪他一起过,直到后来,加入了法外者,罗伊知道了他的生日……

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空客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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