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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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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会在东闲这类的“会员”训练结束后,为他们提供寻常丹药,还有专人为他们疗伤,这些弟子都是药谷来这打工的弟子。

东闲拒绝了他们,因为安泛泛已经揽下为东闲疗伤的职责,而且他们只负责轻伤,其他的价格得另谈。

登记处的师姐,见到她们二人适才离去的身影,瞬时不敢置信地揉着眼眶。

安泛泛能在演武场待三个时辰?这还是她认识的安泛泛吗?

二人未曾注意师姐的变化,出来后,安泛泛便与东闲告别先行离开,临走时提醒东闲抽空找个时间寻她进一步疗伤。

东闲体内有术法残留的影响,不尽早清除对身体有损,安泛泛若要帮东闲治疗,需得褪去她外衣,配合着她祖上传下来的医学秘籍施针治疗,这种事在演武场不方便。

其实倒也不必如此麻烦,只因需要治疗的人是东闲。

东闲原本打算叫上安泛泛去膳堂用饭,见她先行离开,便独自前往。

宗门内开设着一座膳堂,其内提供的吃食的原料都是由天地灵气滋养而成,吃了可助人增长修为,效果微末,但胜在比凡间吃食多了点效果,膳堂平时人满为患。

东闲鲜少去膳堂,她会炼制饱腹丹,吃下一粒饱腹丹相当于用了一顿饭,她饿了便吞下饱腹丹继续修炼或修习百道秘法。

这回来得晚,人少了些许,好在还有饭,就是选择不多。

她也不挑,点了一素一荤一汤,都是家常便饭,寻了个空位坐下用饭。

膳堂也是弟子们聊天闲叙的好去处,东闲对面的一桌有两位弟子正在交谈,交谈的内容悉数落在东闲的耳中。

谭白苦着脸,恨恨地看着一旁的烫手山芋,发出一声怨叹:“我都快愁死了,玄真长老让我给亓沂师姐送药去,可那是亓沂师姐啊,谁敢跟她有接触,我手中的药恐怕还没来得及送出去,连人带药都得倒霉,哎,兄弟一场,要不你带我去吧。”

同伴秋岚幸灾乐祸地道:“我可不想去,玄真长老指定的是你又不是我。”

听见他们二人口中提到的亓沂的名字,东闲抬筷的动作微微一顿,侧耳倾听。

“你不是亓沂师姐的追随者吗,多好的机会留给你们二人相处。”

“打住,追随者和敢不敢去是两码事,我敬畏亓沂师姐,可不代表我想被一巴掌拍飞,玄真长老真是的,她明明知道我们都很怕亓沂师姐,还偏偏叫我送过去。”

“既然是玄真长老叫你去的,你就去吧,反正出事了正好能找玄真长老治疗,肯定能省一笔医疗费,哈哈哈哈。”

谭白捏紧拳头,朝着损友一拳抡去。

彼时的东闲已经走了过去,问道:“亓沂师姐是受伤了吗,可她见着不是很好吗?”

见他们的视线都投过来,东闲诚恳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的话。”

发现是东闲过来了,两人连忙停下打闹,神情都有些尴尬。

谭白回道:“是慕师妹啊,没事没事,亓沂师姐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受伤,不过具体这药是干嘛的我也不清楚,但绝对不是因为亓沂师姐受伤。”

东闲颔首以示明白,试探性地道:“大家好像都看似敬畏亓沂师姐,却对接近亓沂师姐一事十分排斥。”

秋岚道:“慕师妹,你的记忆还没恢复吗,虽然我们大家佩服她的实力强大,但亓沂师姐性子强悍气场强大,站在那就让人想跪下臣服,这是表面的,亓沂师姐行为做事的逻辑古怪异常,时常令人难以理解,而且她性子凉薄,我们自然不愿与她相处。”

东闲好奇问道:“怎么个古怪法?”

秋岚便为她列举道:“就拿一件事说吧,曾有其他师兄师姐与亓沂师姐共同下山完成委托时,遇到一个姑娘想靠卖身来攒钱买棺材供父母体面下葬。

“亓沂师姐那时的大概意思是‘你的父母在他们死的那刻,你就是自由身,与他们再无瓜葛,为什么还要为自己套上枷锁’,那姑娘听这话实在大逆不道,当即怒了,结果亓沂师姐反问她‘人是你杀的?’

“慕师妹,你说跟这种没有同理心的人怎么相处得起来。”

然而秋岚未能得到东闲的应和,反而听见东闲不太厚道的笑声。

东闲真的没能忍住笑声。

这哪叫古怪,分明有趣得很。

秋岚费解地道:“慕师妹,你笑什么。”

他寻思他也没讲笑话啊。

东闲摇了摇头,克制住笑意,善解人意地道:“我方才听见你们都不想去给亓沂师姐送药,要不我来吧,路我也认得,我正好有事想问问亓沂师姐,定能将药交到亓沂师姐的手上。”

方才没出声的谭白担忧地道:“慕师妹,你真的能行吗,上一个给亓沂师姐送东西的师弟都被她打断了一条腿。”

他虽是这么说,眼里的惊喜是藏不住的,手中的烫手山芋是要递出去的。

东闲微微讶异,她觉得亓沂并非是无理取闹的人,不然背后那么多议论亓沂的声音,亓沂从来都没有理会过。

不过她到底对亓沂所知甚少,不可妄下定论。

东闲“哦”了一声,而后道:“那师兄原来是想自己去送吗?”

她状似要走,却也真的走得很快,立马得来谭白的呼声。

谭白追上她,把苦恼自己半日的烫手山芋送出去。

“等一下慕师妹,既然慕师妹想要去见见亓沂师姐,那还是慕师妹你去吧,时候不早了,慕师妹你可得早点送过去。”

说着,将草药交给东闲。

东闲点头应下,带着草药离开他们的视线。

秋岚抬肘顶了他一下,颇带着指责意味地道:“你怎么能让慕师妹去呢?她受过那般严重的伤定然是吃不消亓沂师姐的一招,你懂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啊,你还是个男人吗。”

谭白翻了个白眼,“那你代她去啊,慕师妹还没走远,你现在赶上去还来得及。”

秋岚目移,道:“亓沂师姐应该不会对慕师妹下手,我想慕师妹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慕师妹也确实要找亓沂师姐,我也拦不住啊。”

谭白冷笑道:“呵呵,孬种。”

秋岚立时看了过来。

谭白面无表情地补充道:“我好歹是有自知之明的孬种,比你好一点。”

离开的东闲循着记忆来到听风竹林,先前从幻境中出来时,看见对面牌匾上的星星黯淡,料想亓沂已经回到她的居所。

若是不在,东闲便等到她回来。

时隔一个月,她再次踏入听风竹林,记忆里的那条青石板路仍清晰可寻。

视线已经出现竹屋一隅,即将抬下去的一步忽然顿住,她警觉地嗅到一丝异常。

此处被布下阵法,一旦有外人踏入,立刻生效进行攻击。

她已经触发阵法开启的机制,平地兀自生起耀目的金光,猛烈的气浪化作实质的拳头攻向东闲腹部,这股力量很蛮横,只想将她打飞,让她知难而退再不敢靠近竹屋。

东闲反应迅捷,几乎是在阵法生效的同时便有所察觉,并马上给出回击的反应。

长剑上泛出的冷光映照着东闲的双眸,可见其内的忌惮之意。

东闲还未与这道力量正式交锋,便已知自己绝不能敌。

一道与这股气浪相区分的符咒冲她袭来,上绘晦涩复杂的咒语清晰地倒映进东闲的眼底,惊得东闲双瞳紧缩,让她宁可粉身碎骨也绝不能被那符咒打中。

这阵法最多把人击飞,落得个摔胳膊摔腿的小事,东闲自己就能给自己接骨,最多到医馆找药修弟子开点药休养个几日就能好全,而这符咒才是最要命的。

她急于避开瞬息而至的符咒,从而给了阵法可趁之机,那金芒迫人的拳头就要抵在东闲的腹部,将她狠狠地击飞。

东闲这下明白为何谭白说亓沂会把他们打出去,原来是她在院落附近设下阵法。

上回东闲没受伤,怕是好运赶上亓沂没开阵法的时候。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产生,阵法被强行中断,抵在她腹部的拳头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它留下的余威还在,东闲以剑撑地,划出三丈的深陷的剑痕,身形才堪堪稳住。

东闲的目光定格在,竹屋前尽览她狼狈状态的亓沂身上。

她站直身子,长剑归鞘。

“师姐这是何意?”

亓沂道:“一个尝试。”

“一个尝试?”东闲眸光流转,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不可思议地道:“师姐的意思是想借我们来测试你的学习成果?”

亓沂不置可否,眸光落在东闲手上的草药。

看来还是自己手中的草药救了自己。

东闲很想牵起嘴角一笑,转而又想,自己也是那个活靶子,只不过自己手上拿着亓沂需要的药物,才没落得与那些弟子一般的下场。

东闲下压唇角,摆出副可怜的神情来,诉说的言语可闻委屈之意。

“师姐,你知不知道若是方才你不及时停手,我会很疼。”

亓沂不为她故作的可怜姿态所动,眉宇间的威严又加深几分,煞是冷酷。

“三个时辰前你去了演武场,那里的痛楚不比在我这受的少。”

东闲道:“师姐对同门之间难道没有一丝情谊吗。”

亓沂面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看她的眼神带上微妙的意味。

“你方才有意躲避那道符,你比你想表露的外象知道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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