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的全部。”
宋临青话不过脑,由心而出,“喜欢你的雀斑,喜欢你的抱我的手,喜欢你的全部……”
宋临青本意是想要纪山英快点结束停下来,但事与愿违,纪山英已经停不下来了。
赏味宋临青这样绝世独立的美人,/金/尽人亡才是最高礼仪。
纪山英脑海里不停回荡着宋临青告白的话,每个字都让他鲜血翻涌,亢奋不止。他疯狂向宋临青索吻,身体力行地让宋临青切实体会到他对他的无尽爱意,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珍爱。
汗珠从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情欲反复炙烤着他,让他仿佛被沸水一遍遍蒸煮,他用力地、使劲地贴着温度较低的宋临青,跟宋临青处处都严丝合缝,想要降温,却又在宋临青摄人心魄的眸海里迷失,火愈烧愈热,他在宋临青一次次的崩溃求饶中抓紧了宋临青的手,又或者是脚踝,把人狠狠钉死在身下,一步也逃不走,只能被他撬开手指,十指紧扣。
缠绵一夜的两人都累得昏睡过去,没有噩梦,也没有美梦,怀里是爱人的真切的温度,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充实。
枕边的手机响了无数次,也没能将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吵醒。
晚上八点,宋临青悠悠转醒。
纪山英低着头,舔着嘴唇跟偷腥似地看着他。
宋临青两条漂亮的眉毛很快就拧在一起,他抬起白里透粉的手掌甩了纪山英一巴掌:“看什么看,脏狗。”
纪山英肮脏不堪的话炸进宋临青的耳朵里。
“你!”
宋临青气急,脸上又蒙一层薄红,撑着手肘想要坐了起来。
纪山英攥住宋临青的手腕,拉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弯下腰,像是真的还要再来。
“不脏不脏,我不嫌你弄脏我了……”宋临青闭眼快速说道。
纪山英轻笑了下,把人抱起来往浴室去:“伯父伯母真是把你养得很好,真的是个很金贵的少爷,多少沾点娇生惯养的娇气,刚不是还训狗吗?现在怎么又服软了?”
“……”
宋临青定定地看着帮他擦洗身体的纪山英,问:“要是我永远都站不起来,我又想去山里看植物,你会带我去吗?”
“你想不想去月球?”纪山英不答反问。
宋临青偏过头,看向小窗外的那轮圆月,嗯了一声。
“那我就带你去。”
纪山英冲去宋临青头发上的泡沫,用毛巾擦去水渍,他亲在宋临青唇上,满眼真诚,“就算是你想去月球,我也会带你去。我背着你,会跑得更快,能跑世界第一,你没有失去双腿,也不是我的负担。”
纪山英的掌心温暖柔软,宋临青歪着头,贴在上面,心脏猛跳了几下,他问出了一个无数人问过爱人的问题:“纪山英,你真的会永远爱我,永远陪着我吗?”
浴室里的灯有些暗,微光落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宋临青湿发靠在浴缸边,仿佛是倒映在水中的清月。
纪山英没跪下去拜月亮,却跪在了宋临青的腿间,虔诚明亮的眼睛只看着宋临青,矮着身,近乎以一个仰望的角度,吻上了宋临青红润的唇瓣:“小狗绝不背叛主人,永远爱主人,陪主人到死。宋临青,我愿意当你唯一的,永远忠心无二的爱人。”
宋临青低下头,手指轻轻抬着纪山英的下巴,回吻住纪山英,在他唇上盖上印章:“我只有你了纪山英。别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