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对吧？”方稷挑完错，拎起书包，“我先回家了，周末好好过吧！”

“那就周日晚上见啰。”牛高松抬手拍了拍方稷的肩膀，“我会投你一票的。”

“还有我一票。”秦良不甘示弱。

方老师家。玉贞在客厅看电视，方老师在书房里整理旧教材，打算处理一批过时用不上的，小穗在房间里做功课。这时，方稷开门进屋。

“儿子回来的挺早的啊，还没吃晚饭吧？”玉贞迎上前去，嘘寒问暖。

“吃过了，随便吃了点。”方稷情绪不高，去书房问候父亲。

“哥，你回来就好了，我还有一堆学习上的问题想要请教你呢！”小穗闻声跑出来见大哥。

“你哥上了一周课了，刚到家还不让人休息！”玉贞替儿子回应女儿，“有什么问题去问你爸，让你爸给辅导辅导。”

“我爸又不是理科生。”小穗噘嘴。

“妈，我不累。”方稷冲母亲笑笑，又告诉妹妹，“哥换完衣服就去找你。”

兄妹俩在小穗房间讨论化学题，玉贞端了些葡萄和柑橘叫他们边聊边吃。

“大晚上的别过度用脑，太兴奋了睡不好觉，明天白天再聊不行吗？”玉贞劝着。

“一会儿就完事了，妈您快出去吧，别打断我们的思路！”小穗催促道。

玉贞怏怏地退出小穗的房间，关掉客厅的电视，去书房陪丈夫。

“这些书都不要了？”玉贞见方老师捡出来的书数量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