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稷无奈，只好收拾好书包，穿上羽绒服。

从二楼下来的时候，恰好碰上了结伴上楼的韦超前和范丽。

“这么早就回去？”韦超前问他。

“我有点头疼。”方稷不想跟这两个人多说。

“人家多娇贵啊，平躺着就有好事找上门了。”范丽在一旁酸溜溜地说。

方稷只当是没听见，朝两个人点了点脑袋，继续朝楼下走去。

“瞧他那副自鸣得意样儿……”身后传来范丽不怀好意的嗲声。

方稷从校园走到家属区，吹了一路的风，进了卫航家一阵发热。

“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卫航吓了一跳。

“是吗？”方稷将信将疑地抬手抚了抚脸。

“外面是不是很冷啊，你等着，我给你倒杯热茶去……”卫航很快给方稷端来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今天看了一天书，想找个人聊聊，放松一下。”

“就为这个？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呢……”方稷叹了口气。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

“也不是。年底了，大家都挺忙的……”

“还在忙着筹备慰问和联谊的事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发现吧，我在你身上安装了跟踪器。”卫航逗他。

“唬人的吧，是不是听卫教官说的？”方稷自然不信。

“我爸才没工夫跟我聊这些呢，是我妹跟范丽聊天，被我听到了——范丽，你认识吧？”卫航道出实情。

“认识。刚还在图书馆里碰到呢……”方稷回想起先前让人极度不适的一幕。

卫航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取出夹在书页间的两张票，在方稷眼前晃了晃说：“这是冰壶友谊赛的招待票，周末跟我一起去观战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