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稷的双手一经释放，立刻用力推开对方，又抬起手背擦拭起嘴唇来。

“喜欢吗？别不承认，看你挺享受的样子，刚才都有点失神了……”卫航嘴里喘着粗气，重新凑近方稷的耳边问他，“这下知道我的手段了吧？”

“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你家了！”方稷语带哽咽地答道。

“你确定？”卫航像是占据了主动权，“你忘了，咱俩第一次见面那会，我就说过：你被我盯上了……”

“这就是你‘盯’人的方式？”

“还有更深入的，要不要试一试？”

“卫航，我没得罪过你吧？”方稷有种被人纠缠的无助。

“不是得罪，而是……招惹！”卫航意犹未尽地纠正道。

“招惹？我怎么招惹你了？”方稷不解。

“现在就是，一直都是。”卫航解释得很含糊。

“卫航……你别欺人太甚。我不还手，不代表我怕你。”

“算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了。总之，从今往后，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不可能。除非是合理的要求。”

“看来，你不是很清楚违背我命令的后果。要不要……”卫航还在强词夺理。

“卫航，你能不能别闹了！”方稷打断对方的话，“我们，还是朋友吧？”

“怎么，你怕了？”

“不是怕，我只是想，咱俩之间，能不能好好相处？”

“可以啊！条件是，你得服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