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杜川甫是要上早朝的,听别人说,杜川甫前几天请了一个多月的假,克扣了好多俸禄。
不过去年杜川甫战胜有功,倒也领了不少东西,扣了点俸禄,不算什么。
杜川甫在外面练兵时,南摇就喜欢盯着他看。
总归是帅的,养养眼,又不是什么坏事。
又有两名伤员被抬了进来,还骂骂咧咧的。
明明没有战事,却伤成这样。
有个同事说,是因为他。
“我?”南摇指着自己。
对方点了点头,道:“嗯,你。”这人跟人说话时总是一抹淡淡的笑,很温柔,很安心。
这人叫慕容。
看他怔怔的望着自己,煞是可爱,慕容没忍住笑了:“他说你是男.妓,他说不是,一来二去,便打起来了。”
说南摇是男.妓,这点倒不全错,不过南摇震惊的是,这人竟然骂的这么准。
南摇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对方笑道:“你很漂亮。”
漂亮是好事,但太漂亮,显然遭人嫉妒。
而且他仅仅是个打杂的,还不能算是完全的大夫。
漂亮,但无能,就是罪。
骂南摇的那人被安置在了南摇刚来第一天时那人的旁边,有好几人在他身旁为他上药,南摇伸头看了一眼,那人脸上都是血,衣服被扒开,竟有些血直接涌出流到地上。
南摇想上去帮忙,但被慕容拦住了,对方说:“你去,没准他更生气,你不如去帮帮帮你的那位。”
南摇讪讪笑了,对方帮了自己,自己却不帮他,显然不是太合礼数。
那人见他来帮自己,一张硬汉的脸竟硬生生“腾”地一下红了个漫山遍野:“你不要这么看我……”
南摇奇了,自己不是正常的神情吗?
南摇用手盖住了那人的眼睛:“那你先闭眼,我来给你上药。”
对方却是不依不饶,硬汉的脸终是配上了一副软糯的嗓:“你也别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南摇轻轻地笑起来:“好,我不说话。”
慕容在一旁看乐了:“这人是你迷弟吧?”
南摇没开口,只是摇头笑着。
南摇让这人闭眼,这人真的就是他没叫睁开便一直闭着,待一切终于弄好,南摇伸手又在这人眼皮上盖了一下,示意他可以睁眼了。
南摇见这人似小狗一般呆呆愣愣,也是奇怪他怎么把那人打成那样的,与那人不同的是,这人身上只有几处淤伤。
南摇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的嗓子夹得更甚:“路桥。”
南摇为他拿了几副药,道:“怎么吃听慕大夫讲,你也可以修养几天,淤青虽不重,但你身上都是大货,蛮严重的。”
这时从后面探出一只手,那手里拿着一块令牌。
来人道:“这是你的牌子,代表着以后你可以直接行医了。”
看到了来人,南摇惊喜道:“杜川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