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
“他那辆车是自己改的?”
京执今晚开了一辆改装后的跑车,外观和性能都很震撼,他从小就对这方面感兴趣,改了江南大院里的几辆老爷车,因改得太过超前无法上路,只能在江南大院封闭道路玩儿。
林确也知道京执的这个本事,说:“你要他?”
“对。”海浪翻涌着,风吹了进来,他认真谈事儿的时候身上很沉,那股劲儿能压得住任何场子,“三花玩的这些手段,你信吗?”
“你觉得这些是手段?”
“沾上牛鬼蛇神,就自然屏蔽掉了一些危险,神佛啊,不一定是真的,京执懂不懂什么叫真正的献祭?”
“你什么意思?”
“你问他,三花有没有定期给他送吃的。”
“如果有呢?”
“如果有,”周屿焕抬眼看她,“那就说明那块墓地可以挖。”
......
从林确房间出来,周屿焕去甲板吹风,夜已经深了,年纪大的已经睡了,年纪小的不敢来这儿,中不溜儿的都找快活去了,现在正是安静的时候。
游艇行程是五天,他很少有这么纯粹放松的时候,闭着眼,海风迎面,夜空中有星星,好像又要失眠。
旁边传来一道声音:“哥,过来推我一下。”
那边有游乐设施,走进去,秋千上有只花蝴蝶,他轻轻推,她嘴里不停地说,说小时候爸妈不在家,说去外婆家迷路了,说了很多。
都不是跟他,所以他拍了她的头,她不老老实实地转身,而是在脚往上扬的时候,头直接往后仰。
“怎么是你?”
“我不是你哥?”
她的姿势还没变,他就轻轻扶着她的后脑勺,她晃悠了几下,然后狂打喷嚏,他扶住秋千,把她稳住,闻了下自己的西装领口,又是林确的香水味。
她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表情了,在那要骂的不骂的,还很鄙视,喷嚏不停地打,反应好像比上次要大,脖子上起了红点,要去挠,他一把抓住,把她带到医务室,跟随船医生讲述了一下,医生拿出一管药水,“喷鼻腔的,挺痛,能忍吗?”
温锁捂着鼻子疯狂摇头,周屿焕接过药水,医生说:“她对你衣服上的香水过敏,你得把衣服脱了。”
周屿焕一手摁着她,一手解扣子,她眼泪狂掉,喷嚏过多,鼻尖已经发红,还有呕吐趋势,她弯腰的时候,周屿焕提着她,把衣服甩地上,然后扣着她的下巴,往上扬,把药水塞她鼻子里。
药水倒流,刺激到了她的泪腺,她感觉哪哪都疼,拼命抓他,他的胸膛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指甲印。
弄另一只鼻子,她拼命推他的手,他的手表被她弄开,砸在地上,头乱转,他捏她下巴的力道大了些,药水再次灌进去的时候,她甩了他一巴掌。
医生愣了,在旁边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这一巴掌绝对打出来了他今晚藏得很死的控制欲,那种好话好说的模样消失,整个人变得冷硬起来,撕掉她裙摆的两道花边,把她转过去,压墙上,在她想反抗的时候掐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把她的双手扣在后腰,用花边单手系了个结。
她的辫子已经散开,发带掉了下来,因疼痛和反抗,脖颈出了汗,他的手由后颈移到下巴,抬起,把剩下的药全灌了进去。
医生这时才上线,跟他说用完药该注意些什么,他点头,把她手腕上的花边给扯开,抱着她走出去。
药效来得快,她的躯体症状基本缓解,但副作用是浑身没力气,脑子昏,困。
把她带到房间,回想了一下,今天温锁也跟林确接触过,可是那会儿没什么反应啊。
给林加北打了通电话,“去闻闻你姐,今天喷了几种香水。”
那头立刻回复:“三种。”
说完就响起了巴掌声,周屿焕没管林加北被打得多惨,问:“一小时前喷的是什么?”
“你等下。”
巴掌声又响起,几秒后他回:“日落雪松。”
“知道了。”
挂电话,温锁身上的红点子基本消退,只有鼻尖还有点红,低声问:“还难受吗?”
摇头。
“这个药用了会困。”
“嗯。”
“你对雪松过敏知不知道?”
“不知......道。”
“那记着。”
“嗯......”
她的声音越拉越长,确认她睡熟后,周屿焕回了三层,迎面遇上他妈,他妈披着一条白色披肩,还没收住几秒前谈笑风生的状态,就上下打量着他。
然后眼神越来越离谱,往回走,几秒后拉出了他爸,两人一左一右地看着他。
光着上身,胸口跟猫抓似的,脸颊看着是被打过,手表还掉了。
周屿焕深刻体会到无语是什么感觉:“不是。”
妈:“哦。”
爸:“懂。”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