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程以为他没听清，又瞪着眼睛大声重复了一遍：“不是啊！我说的是我在写小黄文！这要那么大脑洞干什么！”

“……”

这句话说完，徒留一室寂静。

他俩都愣了，对视一眼，扑哧一笑绷不住笑了。

“这不也是文学创作吗？”陈云初忍笑，“然后呢？是被人发现了吗？你最近都在忙这件事啊？”那这就说得通了，许淮之前问的应该就是关于这事得，他豁然开朗。

“不是，是我被人说是抄袭，好多人都在骂我，要我道歉。”黎程臊眉耷眼，“那是我第一本，也是唯一一本能上得了台面的体面一点的小说，我准备了好久，结果成了现在这样。”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怀疑是有人看了我的大纲，但我应该不认识对面的作者，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写这种东西也不能大声嚷嚷，只能找到我之前大纲的时间，证明我早于对方，再解释一下我的写作思路，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陈云初若有所思。

此时，s大旁边的一家奶茶店内，许淮正坐在门口的位子等人。

他一身黑色的薄卫衣和运动裤，五官深邃优越，下颌线凌厉，他面无表情，沉默地坐在那玩手机，显得人有点不近人情，但也更有吸引力，引人侧目。

突然他向透明玻璃门外望了一下，轻轻挥了挥手。

许淮找了他物理系的一个朋友，打听到了大四物理系二班刚好有一个女生叫顾凌云，并且没有其他叫凌云的女生了。

他就托他朋友要了这个女生的联系方式，并且约了今天线下见面。

“学姐，要喝点什么吗？”许淮等人落座后，把点餐单推给他。

顾凌云穿着简单的白体恤和牛仔裤，外面套了一件米色风衣，她戴着眼镜，扎着低马尾，整个人有种知性的美，但是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显然是最近没休息好，精神状态欠佳。

大四下半年也不轻松，既要忙于毕业设计又要更新，两头都顾，很难面面俱到，难免劳心费神，分身乏术。

顾凌云满脸疲惫地说：“不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许淮微笑，打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十分抱歉打扰学姐，但是我怕有些话线上说不清，所以冒昧约你出来，所以我们长话短说，至于时间长短，取决于学姐你。”

“学姐，你听过凌云踏雪吗？”

“换句话说，你是凌云踏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