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说话?弗兰克。”你仿佛很难过,似是承受不住般轻轻问,“你不要我了吗?”
他说不出话,他痛苦至极,喉咙似刀片割过,被苦涩哽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看着他高大的躯体承受不住似的轻微发抖,你心里也不好过。
你不再逼他,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想。
如此一来,他应该恨极了你吧。
你很明白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你温柔抱起他,打开他坚硬的肋骨,拿到那颗柔软依恋的心,你又狠狠摔下,简直是杀人诛心。
你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一份不合时宜的爱。
你只有一个目的:弗兰克,带着恨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掺和你的事。
你结束回忆,恨不得给自己来一下。你死死盯着弗兰克...身旁的门。弗兰克侧着身子,堵在门口,只留一条窄窄的缝,想过就得上手把他扒拉开。先不说你拉不拉的动,你根本就不想走近他,你怕他想起陈年旧事给你一下。
怎么说呢,人的潜力都是逼出来的。
你破罐子破摔,嬉皮笑脸:“呀,好久不见。”
“愣着干嘛,不去厨房炒两菜庆祝一下?”
他笑出来,笑里藏刀,讥讽的怼你:“炒了你会吃?”
“...”你难得心虚了一下,没错,你准备好了,他一离开门,你就窜出去。但他这么说,你脑袋一热,话就从嘴里溜出去了“吃啊,怎么不吃。”
弗兰克,一款很酷很凶的人夫。
说起来,那夜可真是热闹。前半夜你和弗兰克拉拉扯扯,你给了他一巴掌。
后半夜,星盗来了,绑走了很多未成年雄虫,包括你。
接着,你从星盗那儿逃跑了,你迎来了自由的新生,你通过技术,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身份,挣扎好几年,总算安定下来了。
那是很不平常的一个晚上,你感觉到了一位雌虫濒死的精神状态,像被强风吹的摇摇晃晃不肯熄灭的蜡烛。你进巷子,左拐右拐,你停住了。
雌虫满身是血,虚弱的倚着墙。艰难地喘着气。他朝你龇牙,从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咕噜声。只要你上前,他就会全力反击。他发疯般的凶,逼入绝境的凶。
你没想过,你和弗兰克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
弗兰克再怎么凶也是没用的,因为你是雄虫,你的精神力轻而易举的就让他陷入昏迷。
弗兰克强撑着视线还是逐渐模糊,模糊前似乎听见那个捂得严严实实的黑袍人说“好好睡吧...”
怎么会是雄虫。他绝望不甘的陷入昏迷。
弗兰克晕倒后,你又感受到一缕丝般微弱的精神力,这是...蛋?你看向他用手捂的严严实实的腹部,你伸出一根手指,从他指缝里戳进去,隔着衣服,你按到了一个硬硬的圆滚滚的蛋。
“这可真是。”你意味不明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