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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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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吩咐下来,周副将这才扬手对着后面的大部队大声吆喝:都给我听着,就地安营扎寨,不要喧哗。

是大人,身后的士兵,听到可以休息,语气里绷不住的兴奋齐声回答,声音在空旷的戈壁滩上,不停回音,到底是军队里出来的,哪怕人困马乏,声音依旧嘹亮的让人从里面听到了,马革裹尸肃杀之气。

这声音让刘飞翻身下马的动作在半空中微不可查的停滞片刻,这才若无其事的从马上下来。

周副将上前准备接过缰绳,眼神担心的盯在刘飞下马的背影上,嘴上小声提醒:大人,慢点,生怕嗓门一大,把这个有些瘦弱的大人给吓住了。

刘飞把缰绳递给周副将,一眼瞧见了他眼里的担忧,他笑道:周副将,你别忘了,我身边可是有个武林高手,看我也合该看会了。

周副将接过缰绳示意身旁的士兵接过,女巡按的赫赫威名,哪怕他一个常年驻守边关的也听过,况且故事如此曲折离奇,胆敢假冒巡按,结果最后不仅没事,我当了个真巡按,这件事当年可算上全国茶余饭后的谈资,想到这里他黝黑的脸庞隐隐泛着红意,他颇为不好意思的干笑:倒是手下有眼不识泰山,忘记大人身边可还有个武林高手。

本官看着就那么弱不经风,刘飞双手负在身后,望着前方隐没在黄沙中的瓦剌方向不咸不淡的问。

当然不是,大人您就是看着瘦了点.....周副将顿了下,长吸口气认真解释:大人,下官就是个粗人,要是说了什么犯上的话,大人您多多包涵。

这着急忙慌解释的让刘非有些吃惊,他忙出声安抚:莫慌,本官没有要怪罪的意思,周副将只管实话实说就好。

周副将见刘非问的真诚,不像是准备降罪的意思,这才神情放松的说:大人看着确实又些瘦弱,不过我朝文臣向来都是这样,大人不必忧心,若是担心....说到这里周副将眼珠子一转,左右环顾见没什么人注意,他这才凑到刘非耳旁小声嘀咕:大人若是担心这个,在下有秘方,可献给大人。

这个?密方?刘非不甚明白的重复,在见到周副将的眼光往自己下三路看去,他这次省悟对方的这个指的是什么,他眼前一黑,简直没眼看眼前这个大老粗,想到于少保稍早前快马加鞭送来的信,让自己不要太在意周副将那张嘴,他一开始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好家伙在这里等着自己,想到这里他把胸口那股浊气吐出,咬着牙凑近他耳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药就留着周副将自己好好享用吧!不官不需要。

周副将这脑袋缺根弦的单方面认为大人是好羞了 ,他一脸我明白,我懂的眼神。

刘飞额角青筋直跳,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忍着性子道:本官的意思,本官是不是可以让也先一见到本官就放松警惕。

大人您原来是这个意思,周副将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刘非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大有他在多说一句无关的废话,就军法处置。

好在周副将关键时刻,第六感很灵,也没多废话干干脆脆的点头:大人的体型确实给人无害的感觉。

好,很好,刘非原本不耐的表情,这才舒缓下来,脚下一迈,准备去帐篷里休息下,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意味深长道:周副将这次带的士兵颇有我大国的风范。

说完不给周副将说话的机会,背着手,飘然远去,省的再听到什么晦气话。

周副将盯着大人离去的背影,不确定道:这回应该是夸奖吧!

可惜问的人早已经走到自己帐篷旁,弯身钻了进去,并没有打算给他解惑的意思,独流他对着满天黄沙发呆,绞尽脑汁苦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此时的也先大营,朱祁镇帐篷内,袁见一直跪坐在地毯上,等着主子下令。

朱祁镇面色难看的歪靠在虎皮上,指尖有节奏的拍打着,沉吟不语,片刻他倏然起身:阿袁?

主子,袁见听到唤自己的声音,忙答应。

今晚行动,有几成把握,朱祁镇冷声问。

八成,袁见绷着张脸从口中坚定的吐出两个字。

此话一出朱祁镇眼中精光一闪:好,那事不宜迟今晚子时行动。

是,主子,奴才好长时间没见血了,这把匕首恐怕也饿了,袁见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展示给朱祁镇看。

朱祁镇点点头:阿袁今晚一切就靠你了,记住如若一击不成,速速折回,切不可,恋战,当保全自己,朱祁镇说到这里语气已经哽咽,他双手紧握住袁见的手臂,语气悲戕:朕只有你了。

陛下,袁见此时也眼圈通红他重重的点头:臣一定谨记在心。

一时间君臣两人真是恨不得抱头痛哭,等君臣二人情绪稳定住,朱祁镇轻叹道:朕,原本并不想多惹风波,但是这个该死的狗奴才,竟敢算计自己,妄图挟持自己再来一次逼宫北京城,此一时彼一时,恐怕朕没出这玉门关,早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冷箭当初射死,这狗奴才明显是奔着自己这条命来的,说到这里朱祁镇眼中杀意弥漫,恨不得当场活剐了这个曲意逢迎的贱骨头。

主子息怒,袁见见朱祁镇几句话下来面色都白了,忙出声安抚,膝行几步,跪坐在朱祁镇面前,把他的手拢在自己手心耐心哄道:主子,不值得为一个贱东西,气坏自己身子。

朱祁镇的手杯袁见大手捂的滚热,他低头看着一脸担心的袁见,笑道:朕晓得,只是一时不忿,累卿担心了。

袁见低下头仍是自顾自的包裹住主子的手,徐徐的说:主子尽管放心,明天之后再也不用看见这个碍眼东西。

君臣二人这里秘而不宣,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朱祁镇跟袁见脸色同时一凝,袁见安抚的拍了拍朱祁镇的手,扬声问:谁?

是我,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这声音让主仆二人面色巨变,朱祁镇忙起身快步走到帐篷前:帖木尔,这么晚你怎会过来。

帖木尔朗笑一声掀开布帘,大步迈了进来,见到站到帐篷前的朱祁镇,他忙把布帘合上,生怕冷风,把这位尊贵的太上皇给冻着,做完这些事才告知来意:王兄今晚让太上皇赴宴,我刚好在王兄那议事,所以干脆过来邀太上皇同行。

赴宴,朱祁镇闻听此言瞳孔微缩,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阿袁,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这才扯起惯常温和的面容问:现在吗?

帖木尔大咧咧的席地而坐:等等也无妨。

朱祁镇迟疑片刻:我看咱们现在就过去,要不然你王兄在惹你王兄不悦。

朱祁镇这句话,很显然让帖木儿联想到,上次王兄因为自己迁怒朱祁镇的事,他眼里闪过抱歉,忙利索地站起身:既然这样,太上皇,咱们现在就走吧。

朱祁镇要赴宴,袁见不放心主子一个人,只好跟上,一行人出了帐篷,就往也先大营旁走去,正好是寒冬,朱祁镇哪怕在这里呆了有近半年,他这个身子骨,依旧不习惯着草原的冷气,他这一踏出帐篷,就被灌了一口冷气,冻得他脚下踉跄下,幸好,袁见手快的扶助,他眼里布满担忧的忘了朱祁镇一眼。

朱祁镇拍了拍他的手,示意无事,放心。

一旁的帖木儿,倒是一时之间没注意到,这君臣间的眉眼官司,好在也先大营离这不远,几步路的脚程就到了。三人掀开布帘钻了进去。

朱祁镇一进去,就被热浪扑了满脸,原本又些青色的面容,也恢复些血色,他这一踏入帐篷,周遭声音瞬间寂静下来,紧接着形形色色的目光,朝自己大咧咧射过来,那目光中毫不掩饰的轻慢,不屑,嘲笑,铺天盖地的砸过来,好在他早已经习惯这些场面,眼神毫无波动,自顾自找了个靠近王座的位置坐下,目光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打在自己身上,直到他神情淡定的坐下,这些人才把目光收回,只是有一道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他眉头微皱,顺着目光看去,就见喜宁正坐在自己对面的位置,眼神恶毒的盯着自己,见自己望过来,嘴角故意扯起一丝笑容。

喜宁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在座的都看在眼中,各个兴趣盎然的观看这一幕。

袁见站在朱祁镇身后,想当然也得到了这零零碎碎的眼光洗礼,他咬着牙低着头,全当自己是个木头人,这种目光,不止朱祁镇习惯,他袁见也同样早已经适应,至于喜宁,他打定主意今晚一定结果了他。

在这喧哗声中,也先从外走进来,此时帐篷内的手下起身离座上前跪下:大王。

朱祁镇稳坐在座中,淡定的喝了一口腥气十足的马奶酒。

也先他大步走到王座坐下,居高临下盯着跪在地上的手下,爽朗的大笑:都起身,今晚上大伙都随意。

跪在地上的手下这才齐刷刷站起,重有回到座位坐下,恢复到刚刚到惯常冷笑,有不识趣的想凑上前,但是打量了一眼,帖木儿终归还是没刚凑上前。

喜宁可不管这些,想到朱祁镇刚刚眼都没抬,更别提下跪了,想到这里,他眼珠子一转掐着嗓音道:太上皇,咱家听说入乡随俗,这面见王上怎么也该跪下磕头请安。

王位上的也先眉头一挑,把目光落到朱祁镇身上。

这番挑衅的话一出,周遭一静。纷纷看戏一样把目光转向朱祁镇,指望这位曾经尊贵的皇帝陛下,如何自处。

朱祁镇面色不变的抬起头,环视一圈才不咸不淡道:中原有句古话主随客便。

在场的人没几个懂的中原文化,也听不懂朱祁镇说的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位中原皇帝柔柔弱弱,出口的声音倒是蛮清冽的,不同于他们这些游牧民族,一时倒是生出些好感。

王位上的也先听他开口四个字的讲,头就大起来,他最烦的就是文绉绉这一套,想到这里他瞪了一眼下首的喜宁。

喜宁此时眼睛紧紧盯朱祁镇,压根没看到也先不善的目光,眼见朱祁镇胡说八道,就这么糊弄过去,他刚出声准备拆台,出口的声音被,

一旁的帖木儿早匆匆打断话头:王兄,喝酒,喝酒。

也先随手接过,痛快的一口喝掉,众人原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

哪晓得,王座上的也先,眼里闪过丝趣味,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开口:太上皇,本王准备让你做个先锋使者,替本王去中原探个路怎么样。

朱祁镇放在腿上的手一颤,他故作镇定的抬起头,他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到这个上面,可是一抬头对上喜宁挑衅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还是没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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