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迷

繁体版 简体版
看书迷 > 女巡按同人土木堡之变 > 第33章 喜宁

第33章 喜宁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袁见眉毛一抖,恶狠狠的瞅了一眼喜宁,继而担忧的盯着太上皇。

帖木儿目光担心的投向朱祁镇,神情复杂的把碗中的马奶酒一口闷掉,唇瓣动了动,终是一句阻止的话都没说出。

也先话音刚落,喜宁迫不及待的尖着嗓音出声:大王英明,太上皇想必很是乐意为大王走这一趟。

此时王帐内声音寂静下来,众人屏气凝神,把目光投在这个阶下囚身上。

面对着形形色色的目光,朱祁镇淡定的从身上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巾,抬手细致的把自己唇上的奶渍抹净,接着把手巾递给身后的袁见。

众人视线不由自主的随着他手中的动作转向身后那个高大的仆人身上,虽说眼里闪过丝不屑,这副妇人姿态,但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向往。

就见袁见恭谨的接过主子递过来的手巾,一米八的大个子,低下头细致稳妥的把方方正正的纸巾叠好,收入怀中,等这一切都做好这才重新扬起那高傲的脑袋。

等这一切做完,众人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一个大男人叠手巾给看呆了,纷纷嫌弃的收回目光,喝酒的喝酒,小声窃语的窃语,丝毫不承认刚刚的行为,眼神还是不受控的默默的关注着朱祁镇,期待着他的回答,有个别兴奋的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手中的刀,跃跃欲试的盯着他。

王座上的也先,见朱祁镇这套行云流水的礼仪,眼里闪过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就在这气氛一触即发的时刻,朱祁镇漫不经心的抬起眸直直的注视着王座上的也先语气不卑不吭:倒是可以效劳,只不过需要几个人从旁协助。

哦?也先眼里闪过丝意外,他坐直身子,目光炯炯的盯着下首的手下败将颇感兴趣的问:谁,尽管开口。

朱祁镇也不故弄玄虚,他伸手摇摇一指:他!

众人的视线随着他手指方向看去,见他指的霍然是那早已反叛的太监喜宁。

也先见他指的是喜宁,倒是不意外,反倒又些兴奋,毕竟自相残杀,还是蛮有意思的,虽然喜宁是条听话的狗,他用着还挺顺手,但是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且还是条背主的狗,死就死吧,想到这里他很干脆的点头答应。

被指的当事人是喜宁倒是心里止不住的沸腾,一听到也先答应了,就迫不及待的起身离座,跪在地上:属下一定不负大王所托,为大王奉上大明城池。

一场滑稽的入侵战争就这么玩笑话的在这个帐篷中定下。

帖木儿听到朱祁镇的回答,他眉头抽了抽。

场中的人,神色各异的喝着杯中的马奶酒,喜宁挑衅的望了一眼此时在他眼中已经是死人的朱祁镇。

朱祁镇垂下眼眸,认认真真的喝酒,对喜宁投过来的眼神完完全全无视掉。

喜宁倒是也不在乎,毕竟谁会跟死人过意不去。

下首的眉眼官司,全被也先收入眼中,他眼里闪过丝趣味。

酒宴过半,也先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观看着场中的舞蹈。

帖木儿看出哥哥的心不在焉,凑上前小声建议:王兄,兄弟们今天都累了一天,要不然咱们就到此结束。

也好,也先高大的身躯从王座上站起身,朗笑道:本王又些困乏,先走一步,你们随意。

是大王,众人起身恭谨的行礼。

等主人家离席,宴会上的其他人也无趣的站起身,互相搂肩搭膀的从场中央捞过跳舞的舞女,从帐篷里匆匆离开,享受着温柔乡。

倒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在看一眼,这位曾经的大明皇帝朱祁镇,毕竟看着也没有比他们多长一颗脑袋,多条手臂,反倒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实在不值得他们把心神浪费在他身上。

朱祁镇倒是很满意,被当成透明人对待。

主子,袁见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喜宁的方向。

朱祁镇,微不可查的点了点。

帖木儿注意到了袁见满含杀意的眼神,他默不作声的移开目光。

这场宴席终在众人各怀心思下草草结束。

喜宁小人得志,大摇大摆的从朱祁镇身旁走过,丝毫不知道死期将至。

宴席结束,颇有种曲终人未散的感觉,除了零星的火点,时不时不甘的冒出些星火,火光下还隐约可见,残羹冷炙,在告诉众人,这里曾经热热闹闹的场景,远处不时冒出的几声起伏不定的鼾声,和火堆旁未燃尽对木头,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犹如回光返照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再无其他,在整个草原安静的仿若天地间只有朱祁镇一人,伫立在着世间,他一声不坑的跪坐在黑漆漆的帐篷内,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未知的消息,一个今晚决定他命运的时刻。

帐篷外,不远的地方,袁见手拿着匕首,脚步放轻的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此时已是丑时,空气中寂静的过分,许是天公作美,原本寒冽刺骨的冷风,此时也停滞下来。

良久脚步声突兀的停住,袁见抬头看了一眼,面前静悄悄,黑乎乎的帐篷,他轻手轻脚的上前,蹲下身子,刀子狠狠一划,一个大口子出现在他眼前,他抬头观察了下四周,见没有什么异常,张开口咬住刀背,弯身翻了进去,毫无声息的落在帐篷内,落进帐篷的瞬间,他屏住呼吸,闭上眼睛,竖起耳朵,静听着帐篷内的呼吸声,等听到声源方位,他伸出手把匕首握在手中,蹑手蹑脚的来到睡着的人眼前,透过破落帐篷里泄露出的清冷月光,他眼前清晰的一张睡脸沉浸在自己眼中,他眼底闪过丝厌恶,抬手就准备给他脖子一刀,抬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他眼底闪过丝犹豫,下一秒,他扯起他身上盖着的毛毯死死捂在他口鼻。

底下的堵住呼吸的喜宁睡梦中下意识挣扎起来,袁见死死按住手中的毛毯。

许是知道自己将死,原本被按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喜宁,身体里突然迸发出求生的欲望,他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袁见显些被他突然出现的力量给掀翻在地,他抬腿抵在喜宁喉咙死死压住,不顾手上被喜宁拼了命抓挠留下的血痕,死死按住,也不住过了多久,底下振动的身子突然停住,软塌下来。

袁见又等了一会,见喜宁确实再无动静,他这才掀开毛毯,摸了下他鼻尖,见确实毫无气息,死的不能再死,他这才匆匆整理好毛毯,重新给他盖上,整理了下他凌乱的发丝,站起身透过月光,环顾四周,从他挂在门旁的衣服旁抽出匕首,抬手丢在地上,这才从帐篷中翻出来,趁着夜色往朱祁镇的帐篷里跑去。

谁,帐篷里朱祁镇猛然站起身,眼神警惕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是我,主子,袁见低沉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

朱祁镇眼里蹦出喜悦,他大步走到门口,拉开帐篷:进来。

袁见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弯身轻巧的走了进来。

朱祁镇眼光死死的盯着他。

袁见一进来猛的跪倒在地,把匕首举在头顶,嗓音嘶哑的说:幸不辱命。

饶是镇定自若的朱祁镇,此时也忍不住,喜形于色,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个狗奴才身上吃过多少亏,想到这里,他同样哑着嗓音扶起跪在地上的袁见:阿袁,起来,你做的好。

袁见顺势站起身,心头大患一除,主仆二人,此时同时神情一松。

朱祁镇很快冷静下来,他知道在也先眼皮底下除掉喜宁,首当其冲的就是他朱祁镇,但是他又把握,也先哪怕怀疑也不敢向自己兴师问罪,想到这里他语气温和的说:阿袁,天色不早,咱们先休息,明天还有场大战等着咱们。

袁见同样,听懂了主子话里的意思,他郑重的点头。

主仆二人这才先后并排躺在毛毯上,闭起眼睛休息。

东方渐白,戈壁滩上刘非一行早早的起身快马加鞭往也先大营敢去,骑在马上的刘非,他估略最迟到晚上,就可以赶到也先大营,为了以防万一,他早早派了先锋使者,提前一步出发赶去瓦剌报信,也好让也先有个准备,他们大明来接太上皇来了。

包秀秀此时站在甲板上,看着河面上水天一色的景象,怔怔出神。

秦公公从里面出来,就见包秀秀伫立在甲板上,青色的衣裙,被海风吃的咯咯作响,但是整个人稳稳的站在甲板上,毫无一丝妇人的弱态,自有一股子风流仪态,这番气度,哪怕是他见惯了京中的贵人,也忍不住赞叹一声,好一番摄人心魄。他忍不住上前出声道:巡按大人,多年不见,真是变化不小,

包秀秀听到此话轻笑道:秦公公,人总是会变得不是吗?谁能想到短短几年翻天覆地,物是人非。

大人,咱家虽然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太监,但有些话却不吐不快。

秦公公若有什么高见,但说无妨,包秀秀眼底闪过丝诧异,看向身边人。

秦公公晒笑道:哪有什么高见,低见,只不过相识一场,送大人四个字既来之则安之。

如此倒是谢谢公公,包秀秀满含深意的望了一眼眼前人,转而静静的看着河面。

秦公公见此轻声叹息一声,摇摇头退回舱内。

朱祁镇原本以为,一大早也先就该派人来兴师问罪,却没想到,这个喜宁实在不值一提,一直临近深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