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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许大小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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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莺飞三月天,南方暖得早,油菜花和桃花一道开了。

顾曳开的车,许真源将车窗摇下来,专心致志的欣赏沿途的风景。不冷不热的风灌进车里,是城市里没有的清新味道,大自然的味道。

越往山里开,路况越不好,哪怕车子的减震性能良好,许真源也还是被颠得够呛。顾曳已经将车速放得很慢了,怪就怪她是个豌豆公主体质。

车子驶到了一处长满青草的草坪,天空也正好起了暮色,顾曳拉上手刹:“我们今晚就在这吧。”

许真源摔下打开车门下车,她情不自禁地跑了两步,驻足后由衷地感叹:“风景真好啊!”

草坪有足球场那么大,视野很开阔,尽头是个小悬崖,可以俯瞰到片片青山和农庄。

她听到车门后备箱开合的声音,转头回去看,原来顾曳已经在准备搭帐篷了,她赶紧走过去帮忙。

他阻止了她,在地上铺了张野餐垫:“你坐着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她打趣他:“男朋友太会照顾人了,不知道等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殷勤?”

等在一起的时间久了……

许真源脸上的打趣神色突然愣住,她说出这句话后有种咬到舌头的懊丧感,但那边弯着腰费力收拾帐篷的人却在认真回答。

“——不管在一起多久,始终一般无二,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能照顾你是我的荣幸。”

他将内账铺平,直起身来望向她,就像电影《大鱼》里,男主角站在成片的黄水仙里望向阁楼上开窗的女主角。

——“我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老婆嫁给我。”

——“你甚至还不认识我。”

——“我有一辈子可以认识你。”

许真源摇摇头,挥散心头的悸动。春光暮色里,说照顾她是他的荣幸的男人已经转回了身,继续搭那顶今晚会容纳他们两人的野地帐篷,就像不需要她的回答一样。

说着表白爱意的话,却不需要她的回答。

那质感微硬的灰黑色牛仔夹克在他弯腰时绷在他的肩胛上,底下露出了一截清隽的腰身。略有些清瘦的腰,被扎进休闲裤里的灰白色衬衫给勾勒得很是可口。

许真源移开眼,心想自己不亏。

嗯……似乎哪怕没毁容之前,也不亏。

天色渐暗,周围零星地出现了些蚊子,她去车里找出驱蚊水来喷了喷。

顾曳将帐篷搭好后,问她是吃泡面还是自热米饭。

她觉得还不是很饿:“帮我拿个面包吧。”

顾曳给他自己泡了一桶面,端着面桶坐到她身边后将面包递给了她。

他俩都不是多话的人,或许在他端着食盒坐到她病床前吃饭的那天起,他的行动就已经隐示了两人接下来的相处模式——我想你需要陪伴。

又或许,更早,早在她和他第一次见面时。

许真源现在回想起来,她能记得清和某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着实稀奇,所以其实……他还是很不同的,在她这里。

那种不刺激,又缓和温暖的,下意识以为被遗忘,其实印象很深刻。他在她心里原来是这么个人啊。她的潜意识,就已经将他区别于了其他人吗?

“好吃吗?”她歪头问他。

泡面就是这种存在,不管吃进嘴怎么样,闻起来总是无敌的香,更何况别人在吃的永远比自己的香。

她眼里的渴望明明白白,顾曳有些失笑:“我再去给你泡一碗。”

“你喂我吃一口吧。”似乎吃他吃过的食物都吃出惯性来了,她看着他吃,就很想尝尝味道。但真要设想一下,如果把他换成别的人的话,她也许宁愿被毒死。

每到这种时刻,顾医生都显得有些拘谨,但总是没法拒绝她。

一次性的叉子叉上波浪卷的面,还贴心地绕了一圈。他没用嘴去吹,而是等面自然放凉后才喂给她:“小心烫。”

许真源脸上的疤还没掉完,顾曳买的泡面都是清淡口味的。

她撑着野餐垫,倾了上半身靠近他,他护稳面桶的同时,分了力气支起一只手臂让她借力依靠。

香菇炖鸡味的方便面,味道有些闷人,她只胡乱嚼了两下就吞了:“还是看着你吃比较香。”

“我看着你吃也很香。”

他眸光定定,两人又挨得很近,有那么一刻她差点以为他要吻她。

许真源揪了把草,应该是错觉吧,那视线就只交接了一瞬,他就低头研究他的泡面去了。

不过,还别说,他俩真可以说是从饭友发展到了现在。

吃过泡面后,两人趁天还没黑尽,简单洗漱了一下。汽车后备箱里放着一箱矿泉水,足够他们挥霍。

帐篷是双人帐篷,一人一床驼绒毯,很轻薄,但盖着不会冷。

帐篷顶上开了一个天窗,可以看到头顶的星空。隔着一层不太平展的透明塑料,星光投射进来模糊不清,虽然细弱,却满天满天都是。

许真源好久不曾看过这么多星星了,上一次看,好像还是小时候,很小,真的好像很小。

她跟着她爸去祭拜她母亲,她小手小脚地抱着一束花,只记得那花又大又重,抱在怀里都遮挡住了她看路的眼睛。

她抱着花,跟着她爸一阶一阶地上阶梯,她的腿很酸,胳膊也很软。她想停下来歇口气,但她注意到她爸的情绪不高,于是就硬挨着没有开口。

那好像也是一个春天,她爸一声不吭地在她母亲的墓碑前守到了晚上,也是这样的星空,细弱却满天都是,足够她看清她爸佝偻的背,轻颤的肩……

是了,她想起来了,她那时才五岁,可不是很小么。

“——在想什么?”清朗的声音传到耳边,许真源这才意识到身边还躺了一个人。

她回过神,没有意义地扬扯起嘴角:“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半昏半暗里,她的手被握住。

“你刚才呼吸很轻很缓,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握着她的那只手干燥又温暖,封闭的帐篷里,她能听清他的呼吸声。又被他发现了,为什么她每次不开心,都会被他发现。

“顾曳。”

“我在。”

许真源翻了个身,隔着两床驼绒毯将他压在身下。

一瞬就感觉到了他的僵硬。

“真源?”

他语气微微上扬拖长,是那种带着疑问的迟疑。

许真源将驼绒毯拉开,她穿的丝滑的绸缎吊带睡衣,相比起她来,身下这人长袖长裤得整齐又严实。

他可能真没打算趁着这次出游发生点什么。

“真源……”

清朗的声音微微颤抖,她压着的人像块烙铁,又烫又硬,她还什么都没有干,他身上蒸出来的热气就已经可以媲美烧开的电热水壶了。

许真源其实是很冷静的。

她的手四平八稳,她的神志寂然清晰……

但当那股扑面而来的热气冲上她的脸颊后,顺着那道蜈蚣一样的伤口渗了进去,滋生起丝丝又毒又疼的痒意,痒得她也跟着底下压着的人轻颤了起来。

她知道他可能不太舒服,她的手很凉,甚至还带着湿汗,被凉而湿的手游走在身上的感觉肯定不舒服,不然何至于她动一下,他就忍耐似地屏息轻喘一下。

一个男人的皮肤竟然也有细滑的手感,许真源不禁嫉妒,甚至有些想将手伸回来摸摸自己以作对比。

即便不舒服,他也未曾明确地拒绝反抗,顾医生真的一如既往地对她纵容和好脾气,只是先前那叫着她名字的清朗声音已经变哑,变得不复清朗。

许真源将自己剥干净的时候,底下压着的人,那双眼睛泛出了幽幽的光。帐篷顶上倾泄下来的冷白星光映在他的眼睛里却成了火热的暖色调 。

她下意识皱眉,不想承认被他这么看着,她心里有些慌。

她拉过一旁的驼绒毯将两人罩住,这下一点光也没有了,她看不见他的眼睛了。她以为这样会更加顺利,却忘记了空间密闭狭小后,两人的呼吸声会更加清晰可闻,热度也更加肆无忌惮地攀升传达。

“顾曳……”

为什么要叫他呢,许真源也搞不明白。她一开始就打算好要主动把控住进展的,但临到了阵前了,她又希望他可以主动一点。

说到底,她怯了。

她喊这一声,如果他不回应她,她会越加慌乱,她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坏事,这件坏事的性质和之前掉浴巾的那次是一样。

掉浴巾的那次,她坏心眼得勇猛又无畏,现在却缺少了那份魄力。因为相处下来,她知道了自己是在算计一个好人,而且是一个对她掏了心的好人。

要不就算了吧,她想总还有别的办法的,并不一定非要借助这个人才能搞清楚上辈子的事。

她将放在他衣服里的手缩回来撑到一边,打算翻身退下去。

背上突然放上来了一双温暖干燥的手,许真源抖了一下,这次换她僵硬了全身。

不,温暖干燥只是之前,此刻他的手带着灼热的水汽,温暖便成了滚烫,干燥不复。

还没等她退下去,底下被她压着的人直接翻过身将她压下,两人的上下位置一下调转。成了团的驼绒毯压在了她身下,虽然柔软但还是有异物感,没了被子的笼罩,她又看清了他的眼睛。

火热。

却克制。

他的手仅在她锁骨周围流连,但也足以激起她层层的鸡皮疙瘩。

他只是虚虚地压着她,并不像她那样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因此许真源只有被笼罩的感觉,没有被压迫的感觉。

这很好,这让她没那么紧张。

她缓缓放松身体,任由那些鸡皮疙瘩肆虐。

“顾曳。”她定定地望向他,她想他应该能看清她眼里的邀请。

在这半昏暗的帐篷里,随着星光撒下来,他的吻落在她脸上,那些伤疤上,她的眉眼间,她的唇……

虚虚压着她的男人慢慢把她压实了,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许真源不适地喘了两声,在他的吻落到她耳际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蜗——

“真源……我没做这方面的准备……”

他将脸埋在她肩头,有些难捱地亲吻她的脖子,在她不可遏制地伸长脖子更加贴进他的时候,又突然停下动作,急迫地逃离欲望。

许真源身上一轻,顾曳已经翻下身离她一尺远了。

她轻喘着半坐起来,星光描绘出她层峦起伏的轮廓,被他看到后,他赶紧移开了眼。

“你……衣服穿上。”他声音哑哑地说。

许真源却再度投怀送抱,顾曳要疯。

“难道不喜欢我吗?”她勾住他,被拒绝了一次许大小姐,那掌控全场的胆力又回来了。她觉得这也许不算一场算计,他明显很喜欢她。

“喜欢……”他的眼神依旧火热,诚实地诉说着他的欲望,但他的身体还是向后退了一点点,“可我没准备避·孕·套。”

许真源愣住,原来他说的那方面的准备是指这个。

她缓缓松开了他,垂下眼盯着团得凌乱的驼绒毯:“你真的是个好人。”

这种场景下莫名被发了好人卡的顾医生有些凌乱,但接下来他又听——

“衬得我越加像个坏女人。”

“别这样说自己。”他感受到了她的低落,轻轻地抱住了她,“坏女人不会承认自己是坏女人。”

抱住她的这个怀抱,依旧是带着浓烈荷尔蒙的情·欲味道,但许真源却升出了自重生后从未有过的安心,她轻声开口:“顾医生。”

“我在。”

“你能治好我的病吗?”

……

她的病,她的心病。

作者有话要说:常常为不知道怎么回复大家的评论以及写什么作话来和大家互动而感到焦虑。唉!那今天就写“明天请假一天去学习”吧(狗头)

ps.写文还属于摸索学习阶段,一周会不定时请假一天补充贫瘠的弹药库,文案请假或者直接作话请假。小可爱们多包涵,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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