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盯着陆景灼,几秒后陆景灼慢悠悠开口:“本来忘了,你一说想起来了。”
时语:“……”
时语:“你这个样子能参加考试吗?”
陆景灼从果篮里挑了个苹果咬了一口:“有什么不能的。”
时语:“我听学委说要住一周的院,医生会同意你提前出院吗?实在不行,你考完试再回来?”
陆景灼:“我只是脑袋上挨了一下,不是要死了,住那么久干什么?我觉得我现在精神很好,马上就能出院。”
时语动动嘴唇还没说什么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刚过来,医生说过了今晚没有大问题明天就能出院。”
江驰风走到陆景灼床前问:“感觉怎么样?”
陆景灼咬了一口苹果:“挺好的,明天就出院吧,好久没复习了,不知道期末能不能考出来。”
时语被陆景灼身处医院还关心学业的伟大精神感动:“陆哥你放心吧!考不出来还有兄弟陪你!”
……
陆景灼很想把这个人从窗口扔下去。
吹了一会儿牛逼后时语就被女朋友的一通电话叫走了,隔壁床那大兄弟每天都要扛着吊瓶跑去一楼花坛边看风景,听他说那一片的花坛里种满了栀子花,花香浓郁,他闻着舒服。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陆景灼简单喝了点粥后就午休睡着了,江驰风搬来一个椅子坐在床边看他。
陆景灼早上八点出院,八点半到校,江驰风原本是想来接他的,但被陆景灼拒绝了,还扬言他要是来接自己自己就不去期末考。
距离下课还有十多分钟,陆景灼难得规矩敲了门,台上老师和台下四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陆景灼被看得后背发凉,台上黎月叹了口气:“进来吧。”
直到坐下后陆景灼才稍稍放松下来,他从课桌里拿出语文书:“我的事儿她都知道了吧,她是不是很生气?”
江驰名压低声音配合的点头:“是啊,气得都把陈惠搞停职了。”
陆景灼一愣随后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