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见过这块玉?”王昰安心虚地问,却见单言点点头。
“既然认识,为什么你又……又假装不知道问我?”王昰安紧握单言手臂。
见单言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王昰安慌忙把手松开:“我……我是着急。”
单言默默走回案前,提笔写下:“做人要诚实!”
王昰安心情复杂地看过纸上的字,抬头看看单言:“是不该骗你,只是怕你受到连累。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单言不以为然,指了指案上玉石,又摆了摆手。
“你为何如此固执?”王昰安眉心紧蹙,“莫非这块玉石比人的性命还要贵重?”
单言哪管这些场面话,在白纸上疾书:“好玉须出好印,才使它有所值。”
“那……照你所言,应该怎么用它?”王昰安随口一问。
单言凝神片刻,又看了一眼王昰安,落笔写下“既寿永昌”四个字。
王昰安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将纸拿在手里,失魂般盯了半晌,好似口含茄盒说不出话。
见王昰安呆若木鸡,单言拍拍他的后背,晃了晃手。
“你怎知道这……这四个字?”王昰安嘴唇微颤。
单言闻言,转头望向角落处的暗门……
“你……你果真看到了什么?”王昰安脸色苍白地追问。
单言瞅了瞅纸上的字,点头承认。
王昰安一阵踌躇,放下手中纸张,拉过他的手,一起朝角落暗门走去。
驸马府。公主闺房。
药铺医者隔着卧榻纱帘替寿安公主诊完脉,露出一丝笑意。
“大夫,公主情形如何?”一旁的胭脂见状,忧心忡忡地问他。
“据草民看,公主殿下玉体并无大碍,只是心内郁结,又逢春早时节不济,气血运行不畅,待服下解郁舒结的汤药,再调理好天癸,一切便无碍了。”医者据实以告。
公主似不放心,在纱帘后嘱托:“烦请大夫费心了……”
“请公主放宽心,草民自当尽力!”医者起身作揖,现场提笔开方后,便要告辞。
“胭脂,好生送大夫出府,回来本宫还有话说。”公主勉强撑起半身,撩开帐角授意。
胭脂领命将医者送出驸马府,回转归来,见公主已拉开纱帘,坐定床边,轻抚长发……
“大夫可还有别的话?”公主抬头望向胭脂,只见她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