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着拍门唤道“微墨!微墨!”
外头自是无人回应,只盼微墨早些前来。
“公子莫急,殿下马上就来。”
听着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江初砚还一阵欢喜,以为微墨找来救兵。
未曾想,木门推开,另是一张娇俏容颜,眉眼三分娇蛮。
她盯着匍匐地上面色潮红之人,笑着蹲下,捏着江初砚的下巴“好久没见到这么俊俏的郎倌。你是哪家的头牌,本郡主为你赎身可好。”
郡主?江初砚脑海中快速思索着宴客名单,看她眉眼倒有几分像宁远侯,想必眼前这位便是久在京兆的嘉宁郡主。
江初砚觉得恶心,强撑着清醒闻着气息撇过头去“还……望郡主……自重,微臣……是长公主殿下的侍君,不是……什么郎倌。”
“侍君?”嘉宁郡主嗤笑着招手,身后的婢女便将他架起。
嘉宁郡主指尖在他身上游画着拉开层层外袍,抚摸着他的肌肤。
“放肆!”江初砚后缩着。
闻言嘉宁郡主指尖玩味着摁在下腹,“嗯”江初砚不禁嘤丨咛出声。
“呵,我当以为是谁家权贵,原是长公主府上的小倌,能坐到侍君这个位置,想必你伺候人很有一套吧。”
话毕,她又顺着腹部轻轻向上吹气。
体热经风,他咬牙切齿道“殿下千金之躯岂容你如此污言秽语。”
“哼,嘴还挺硬。”嘉宁郡主听此不悦,毫不犹豫夺过桌上的茶壶往他嘴里灌去。
壶里的合欢散是楼里上乘的尽兴之物。
江初砚呛得咳嗽连连,茶水浸湿衣袍,贴在身上,羞得他别过脸去。
“料你是个好物,若是能把本郡主伺候舒服了,我便找长公主讨要你到我身边侍奉可好?”嘉宁郡主笑着贴近。
“咳咳……想宁远侯五十有几,知不知……郡主背地里尽做如此……腌臜之事,更枉论你们杜家可要赴郑氏的‘前程’!”
他喘着急又吸了不少暖香,身体更是无力。
郑家被贬之事人尽皆知。
看他如此不愿,嘉宁郡主亦没有强要的恶趣,当即不悦,又舍不得放他离去“放肆,你竟敢咒本郡主。那便留你一人好好享受这难耐的滋味,若是想明白了,再来求本郡主与你抚慰一二。”
江初砚便被一众婢女用红绸绑了手脚,衣衫半褪跪坐在地上。
嘉宁郡主用脚有一搭没一搭划在他身上,听着身下人呜咽,面上潮红,她缓缓低首勾起他的面“放弃吧,你不过一个小小侍君,殿下府内还有众多侍臣,不若从了本郡主,本郡主疼你。”
见他不为所动,嘉宁郡主靠着他身侧滑下“哎呀呀,你莫不是在等长公主来救你,哈哈哈。指不定她正同小周王一处亲热,你想想待会殿下若是推门而入,见到你我如此,她会信你清白么?”
江初砚喘息微重,他让微墨叫人来救他时却未曾想他如今落入如此情状。
若是殿下知晓……且不论殿下换任何人,在这个紧要时机,他这个侍君之位将是何其笑话。
“更何况,本郡主的相貌也不逊长公主呀。”
“荒唐!尔浊如泥!岂可同殿下并论?”
见他誓死不从,嘉宁郡主气不打一处来“啪”一掌扇去。
江初砚觉得面上火辣,牙磕破嘴角出血。
腥甜。
“郡主!郡主!”松萝焦急推门而入。
“放肆!”
“郡主快走,有人来了。”
嘉宁郡主闻言慌着起身“快!快走!”
方出院,便听着声色明亮。
“嘉宁郡主好大的胆子,竟将本宫的侍君带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