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张永德偷偷出了自己房间,溜进吕喆卧房,和他睡在一处。
“这些日子,我不得空过来看你,你过得可舒心,对了,你身上……可都好齐了么?”张永德说着,便要动手试探。
“多谢惦记,都……都好齐了。”吕喆背过身去。
“因前几日,皇上为晋州被围之事烦心,公主也……故此我不得离府,恰遇陈泉兄弟二人过府拜访,这才抽身前来……与你小酌两杯。”张永德絮絮而谈。
“你不来我也不慌,你来我便以礼相待,这样对大家都好。”吕喆假意敷衍。
见对方一直以后背冲着自己,张永德不觉起急,伸手轻拍几下:“你……躺平吧!”
“床窄,我怕驸马爷嫌挤不得安睡。”吕喆仍是闷闷回应。
“怎么会!”张永德一把拽过吕喆的胳膊,“我……我习惯了你的手!”
吕喆这才将身体缓缓躺平,脸却依旧侧对墙面。
张永德自然地将吕喆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你摸摸,是不是酒吃多了,隆起不少?”
“和从前一样,有力有弹!”吕喆总算把脸完全转了过来,望向张永德。
四目相对,张永德含笑,吕喆脸热。
“今晚等不到你回府,公主又该心中不快了吧?”吕喆问他。
“已经捎话回去,就说兴致所至,流连忘返……”张永德口吐微醺。
吕喆笑了笑:“你若带醉归家,恐怕公主也是要怪你贪杯的。”接着手背遮鼻,又将身子往后退挪退挪。
“好啊,你竟嫌我口中酒味?”张永德身躯挤向吕喆,“我来香菊阁,心里高兴,又见你……与霍兄,情难自抑,故而多饮几杯,谁知这会儿却惹你不喜欢了……”
吕喆用手轻推张永德:“贪杯容易误事,在这香菊阁,我还能周全你,若换别处惹了麻烦,公主面上该不好看了吧!”
张永德闻听此言,横肘压住吕喆前胸:“既如此,定要让你再品品我喝过的水酒!”
吕喆不及回话,粉口却被对方双唇封住,一时间心智尽乱,动弹不得……
滋德殿。
“阿粟,朕觉得口干,你去取杯温茶来喝。”皇上放下手中《三国志》。
“回皇上,您一刻前才用过甜汤……”阿粟小心回话。
“哦?”皇上疑惑地看了看阿粟,自嘲道,“朕果真上了年纪,竟有些不记事了。”
“想是皇上太过专注书册,才一时忘了时辰吧?”阿粟抬头应声。
皇上拍了拍书册封面,淡淡笑道:“诸葛孔明的空城妙计,实是两军对垒,胜负难料呵!”
就在这时,哈塔步入殿内,躬身禀报:“皇上,传令官有事奏报!”